谨以甜摇摇头,“不,那样可以把我们直接抹杀掉,她不愿意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
我又想了想,“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莫优优变成鬼以后智商不够,想不出这一条妙计来!”
登时就把谨以甜逗乐了,“小天,你还是这么幽默!”
“不要管它啦,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是我想作为一个棋子都会有用的,现在李先师失去了记忆在下棋,我们在旁观,那到底是要我们干什么呢?只是作为一个观众看戏吗?看戏?难道是要向我们了解什么吗?”
“见证!对,一定是了!莫优优要我们见证他们的故事,然后告诉李先师我们的感悟!”
我在和谨以甜的深入探讨中,顿时茅塞顿开。
谨以甜甜甜一笑,“小天变聪明了,你的说法太对了!我们充当了观众,就得看戏,告诉李先师他不知道的东西!”
谨以甜又拉起了我的手,自从和我进入了幻境,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拉起了我的手,现在都习以为常了,可我却从第一次的不注意,到后来的不反对,又到现在的习惯,我已经不再想要抽出手去。
“小天,什么事情是老先生不知道,却又需要我们去告诉他的呢?”
“这个,咱们得理一理头绪了,李先师说,莫优优先与他情投意合,然后中途变心,最后再次态度转变,竟然要杀他,李先师直到今日依旧怀恨不已!”
“嗯!”谨以甜眨着眼睛,一手托着粉腮,十分认真的看着我,我清了清嗓子,“这些是李先师知道的,如果莫优优一定想要证明什么,难道这件事情有误会?甚至有惊天隐情?”
谨以甜还是一脸认真的等着我的后话,我只好拧着头皮编下去,“李先师这么恨莫优优,因为莫优优负了李先师的一生,难道……莫优优是有苦衷的?她并没有等到李先师的私奔,所以苦苦相思三年,害了相思病,病死了?”
“可是李先师先入为主,怀恨在心,莫优优只是想要李先师知道这些事情?”
谨以甜不说话,眼睛却弯的美不胜收,“小天好聪明,继续说下去。”
我看着谨以甜戏猴的表情,也是给气笑了,“以甜,你这是诱导我说下去吧,其实你早知道莫优优的目的了吧!”
“嗯呢,小天,你想想老先生是在什么时候转变思想的,那来杀他的人是谁指示的呢?”
我眼珠转来转去,“自然是反对他们相爱的人咯,是莫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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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李先师这傻呆呆的表情落在了莫优优的眼里,惹的莫优优轻笑不语,只是却看不出丝毫的不悦。
要说李先师年轻时候的样子,确实称得上是俊俏的小哥,但见他丝毫没有农家子弟的黝黑之色与不敢见人的胆怯,甚至皮肤近似薄玉般白亮,就是那大家族的公子哥,也比不过他,可他又没有任何富家公子的高人一等,就是现在的傻怎么看怎么像那戏文里痴情汉子的**爱慕,但这种直白的眼神,又让本就身在闺阁中未经风浪的莫优优大为受用,看着那玉树临风的李先师,怎么会有反感?
我只是觉得李先师手中拖着的银票太过咋眼,李先师当时就将那几张银票塞回莫老爷的手中,一脸正色,“我是说用这些银两购置些黄纸朱砂之类的东西来,我李先师替人消灾,那是为了人间太平,这金银财宝对我如浮云,莫老爷不要把我看扁了!”
可是李先师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见了银票财迷心窍的表情,瞬间前后的反差让莫老爷回不过神来,但莫老爷又不敢违背了大义凛然的李先师的意思,只是犹豫不决的把银票收了回来,嘴上称是,心里稀奇的要命。
李先师推开莫老爷,挺直了腰板,大步走到莫优优身前,微微躬身,抖了抖衣袖,露出不沾阳春水的双手,一拜道,“敢问小姐芳名,可正是为那鬼物烦忧的莫小姐吗?”
“小女莫优优,还请小道长帮优优解决烦恼。”莫优优欠了欠身子,并施了一礼,也是相当有家教。
莫老爷一看李先师在发问,赶紧跑过来想要帮自己的宝贝女儿解释眼前现状,他听自己的女儿把这恐怖离奇的怪事说成了一件烦恼,如何不要添油加醋,生怕李先师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口还没张,李先师已经一伸手阻拦了莫老爷说话,只是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莫优优,看起来目光是离不开她了,“莫小姐请别害怕,你的事情我李先师一定会帮小姐解决,因为我绝不容忍这妖魔鬼怪藏在小姐身边害人,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小姐……”
最后一句话虽然放在咱们现代人的眼光中,不过是稀疏平常的赞美话,但要知那个时候,可是封建与新生的轮番交替时代,所有年轻人一边向往着浪漫,一边又忍受着思想的束缚,那是时代的车轮,无人可以阻拦,莫优优也不例外。
这本就是称赞的漂亮一词正是任何一个女人最爱听的恭维话,可又是最不敢明目张胆接受的赞美,一旦说出来就会被认为是被不三不四之人说的俏皮话所调戏,说不好还会被表面骂上一句流氓呢。但这也更显示出李先师在那个时代、尤其是莫优优眼中的与众不同。
羞的莫优优双颊泛红,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李先师见莫优优跟熟透的苹果一样,更是挪不动步子,狠了半天心,才又说,“不知道莫小姐可不可以让我进你的房间看一看,因为这鬼现在并不在那口井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