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各打五十大板,你们谁都有道理,我两不偏袒,这二位才没打起来,只是刘大能奇怪的说,“好吧,那就算自杀的方式古怪,你也最多怀疑它是被人杀了,但你怎么能确定是那天和刘立人喝酒之人干的呢?”
“其实……”我思索了一下,“其实我觉得刘立人之死有蹊跷还有一个原因!”
说的念甜和刘大能都是眼前一亮,似乎他们并未想到,急忙问我,“哦?那你说说啊!”
“他老爹不对劲!”
我走到那间存煤房前,一指地窖入口,“你们记得刘老头下地窖时说的话吧!他坦言说自己不敢下去!”
刘大能当下一拍手,“我懂了,虽然人人都怕鬼,可这怕鬼也有个限度,俗话说的好,父爱大如山,自己的亲生骨肉自杀死了,做父母的一般反应都会是急切的想要见儿子一面,甚至还会去责骂两句为啥会想不开,为了一个女人丢下了双亲,但刘老头一旦发现地窖之内儿子的灵魂得不到安息,立即就用铁皮盖住,甚至说自己不敢见刘立人的灵魂,分明就是有愧!”
“对!”念甜也极为认同刘大能的说法,“就像罗老头,他也不敢见自己的女儿,是因为他亲手把女儿给逼死了!”
“哎?那要这样说的话,刘老头不敢见自己儿子的原因会不会正如他所说,是因为他也是拆散儿子婚姻的罪魁祸首之一呢?”刘大能又陷入了迷茫。
我却笑道,“大能,怎么你刚明白的事情转眼就犯迷糊了呢?这件事情真的能怪刘老头吗?你呀,没有念甜看的明白!”
念甜听了我的夸赞,便卖弄起来,“换位思考,刘立人若是为爱自杀,为的便是罗雨春,恨的自然是罗雨春的父亲把他心爱之人逼死,而刘老头不过是和罗老头打了一架,甚至还被打破了脑袋吃了大亏,又没有去逼罗雨春,刘立人能恨的着刘老头吗?刘老头便是有愧也是小愧,可丧子之痛却是大痛,人之常情,会因此而不敢去见儿子的鬼魂吗?甚至还会给吓的小便失禁吗?”
我立即下了断言,“所以,刘老头说的话是给自己圆了一个场,他的原因应该是另有其他!说不定掩盖了什么!”
刘大能听完之后,当时就咬牙切齿,“好一个老王八蛋装的可真行,我知道了,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他趁着这些人醉酒的时候,偷偷回来把喝大了的儿子拖进地窖弄死,伪造了现场!”
听的念甜又是噗嗤一笑,“大能大爷,你没听我爸爸说吗?是和刘立人喝酒的那些人中有人把他害死了!”
念甜刚说完就被我轻轻拍了一下脑袋,貌似严厉的说,“以后没有外人就不要叫我爸爸,这不过是伪装我们身份用的称呼而已!”
打的念甜一吐舌头,刘大能却借着问了起来,“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也有问题!”
刘大能摇着脑袋,“这个我可没看出来!”
“记得我要当日与刘立人喝酒的几人站出来拉鬼魂出来吗?刘立人的鬼魂受到牵引,爬在绳子上根据记忆变成了一具透明的尸体,等同于绳子那头绑了一条尸体!尸体的沉不过一人重,五个年轻人拉,却拉了很久,你们明白了吗?”
我看刘大能还是有点绕不过弯来,干脆就直说了,“因为有人没出力,他恐惧、害怕,不敢拉刘立人的鬼魂出来!”
“是谁!那个人一定有问题!”
刘大能可算是明白了,惹的念甜和我都是偷偷笑他,念甜也道,“要是知道,何须让刘立人变鬼吓唬他们!”
“好哇,原来让老子去糊弄人,就是为了激化刘立人变鬼,咦?小天,你早就全看出来了吧!不做声响的布好了所有的局,你你你、居然把老子也给耍了!”
刘大能想通了这一点,当下就要过来踢我的屁股,被我止住了,“我可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当时我也就是在验证我的想法,现在大致情况猜了个**不离十,可真正是谁我们还是不知道,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那个叫胡冠玉的小伙子一定没问题!”
刘大能看着我半天才叹了口气,“小天,你变了,变的圆滑多了,就在这一会的功夫竟然把事情看的这么清楚,还耍了这么多花花肠子,可我却看不透你了!”
我摇摇头,“大能,我不变如何才能斗的过董瀚麟和楚时招!但是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我始终都没有变!”
刘大能盯着我真诚的眼神,终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问现在该怎么办?
我答他,“我们先进屋歇一会,等刘立人的鬼魂再出来,抓它问一问,是否和我猜想的结果相同!”
说着我们三个这就进了屋子里去,刘家的大屋也倒是宽敞,摆设比较接近现代化,正中余处一片空地,挨墙放着一套沙发,远处有一个大电视,我们就坐进了软软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