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挚与她们从来就没有情分,只有肉体欢愉与子嗣。
在景雀的眼里,这些后宫的娘娘也就比青楼街的那些妓子强那么一点。只是有替许景挚生儿育女的权力罢了。
既是没有感情,景雀便也没什么顾忌。
他抬眸,笑容里掺杂了许多蔑视,朱唇轻启便要杀人诛心:“锦妃娘娘承宠,也不过就是因为容貌与陛下心中爱慕之人有三分相似罢了。都是以色示人,谁比谁又高贵多少呢?”
“你!”锦妃扬起手。
景雀量她不敢在他脸上留伤,仰起脸,继续轻声道:“最少奴得陛下青睐,不是因为与谁长得相似,靠的是自己的本事……”
“放肆!”锦妃受不了景雀这么激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景雀娇嫩的脸上。
景雀被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打得极其用力,许景挚在里面,听见外面的动静,当即怒喝:“怎么回事?”
景雀从地上爬起来,看向锦妃,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他缓缓地伸出舌头,牙尖狠狠挤下去,瞬间嘴角就留下一行鲜血。
“你!”
锦妃没想到这人心这么狠,居然敢顺势把自己舌头咬破,用苦肉计!
上一刻景雀脸上还是阴邪的笑,这一刻景雀便眉眼处泪眼朦胧,捂着脸,呜咽着,往里面去了。
锦妃心中大骇,连忙跟上。
只见景雀捂着脸,嘴角挂着血丝,跪在殿下,小声哭泣。
许景挚见景雀娇护着的脸被人打得肿了一块,嘴角还渗了血,当即怒火攻心,看向锦妃:“孤身边的人,只有孤能罚!你好大的胆子!”
锦妃连连摇头:“不是……臣妾没有……”
“陛下,不是锦妃娘娘的错……”景雀轻声哭着,“是奴惹娘娘生气了。奴本低贱之身,不配伺候陛下,奴知道的。娘娘训斥得没错,奴不该这般恃宠而骄。”
“你说的?”许景挚倏地站起身。
锦妃不知道要怎么接了。
她虽然没有明里说景雀是贱奴,但在她眼里景雀就是一个卑微之人,怎么敢与她有了皇子的妃子相提并论?
可眼下这情况,明显是许景挚更心疼景雀一些。
看他受了委屈,当即就坐不住了。
锦妃自觉自己没错,不肯因为景雀这种内官低头。
她扬了扬脖子:“他本就低贱之人,臣妾不过就是替陛下教育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许景挚怒极,呼吸反而变得更加悠长,他一字一句问道:“你替孤教育孤的內侍,你要不要也替孤执掌这东陵江山呢?!锦妃这么有主意,敢替孤管人了,孤还坐这个皇位干什么?直接封你儿子为太子,即可下退位诏书,这江山也跟着你锦家一起姓锦如何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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