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旁边的栏杆上,微微偏头看向他的手。
突然安欣怡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把苏汐送你的戒指给丢了?”
秦泽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像覆了一层薄冰。
“与你无关。”
安欣怡轻笑一声,指尖在栏杆上敲出规律的声响:“从你们在一起那天起,我就知道走不到最后。”
她转头望向海平面,“只是没想到能撑到现在。”
“怎么?”秦泽嘴角扯出讥诮的弧度,“看到我们分手,你很得意?”
海风突然变得凌厉,安欣怡的眉头微微蹙起:“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不然呢?”秦泽冷笑。
安欣怡的脸色变了变,最终深吸一口气:“这次又是因为方晨枫?”
“知道还问?”
安欣怡轻轻拨弄着被海风吹乱的发丝:“苏汐从小就被宠着长大,性格上难免有些任性,但作为她的闺蜜,我很清楚她的为人,她不可能和方晨枫做出格的事,或许,真的是你多虑了。”
秦泽冷笑一声:“多虑?安欣怡,你真的觉得自已很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我说的是事实而已,以苏汐的身份地位还有外貌,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就算你聪明、有能力,那又怎样?你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和苏家相提并论?
苏汐肯和你在一起,已经是你的福气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作为男人,就要有肚量,有些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泽听完,差点被气笑了。
什么叫作“作为男人,就要有肚量”?
难道就因为他是男人,就要对未婚妻与其他男人的暧昧不清视而不见,甚至要忍气吞声吗?
“你有病就去治病!别在我的面前发疯!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自已就是医生,那你自已给自已看一下吧,我怀疑——”
秦泽指了指脑袋的地方,“你这里不太正常。”
“你说什么呢?!”安欣怡脸色一沉。
“和你这种逻辑清奇的人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秦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在我看来,你和神经病没什么区别,没什么好说的了。”
在秦泽看来,安欣怡是典型的对男性有偏见。
这也是一种病。
“你。。。。。。”安欣怡还想说些什么,但秦泽已经走远。
沿着堤坝,秦泽往前走了很远。
最终他感到有些疲惫,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休息。
“家人们,今天带大家来海边玩噢!”
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