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杰从衣服的内兜里拿出了两粒安眠药,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手上,又色眯眯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两把。
“那哥哥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张玲红着一张脸,软软的跌到了他的怀里:“少爷你真讨厌。”
在荣华富贵面前,母亲对她的嘱咐全然当成了耳旁风。
当天晚上,她看准了时机,把安眠药碾成了粉末,放到了两个孩子的杯子里。
“妈,你就当做从来都没有生过我这个女儿吧,这辈子我不想只给人家当保姆,跟着舒少爷,就算是我成不了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能够保得这一辈子的衣食无忧,起码我不用在乡下,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泥腿子。”
她第一次进城的时候,就被这边的繁华所震惊,她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够融入到其中。
跟在舒楹身边,她看到她衣柜里的那些漂亮衣服傻了眼。
舒楹做一件衣服的钱,够她花上一整年。
虽然舒楹给的工钱不低,也从来都没有苛待过她,可她毕竟不是一个男人。
张玲坐在板凳上,心虚地看着四周,只要这船一刻有开,她就难以安心。
万一张妈从哪里知道了消息,她一定会被揪回去,被骂个狗血淋头就算了,说不准还会被安排着早早嫁人。
乡下的穷苦日子她早就已经过够了,她没上过几天学,又没什么文化,要是不趁着年轻的时候改变自已的命运,这辈子就要被封在那大山里了。
她就算是不为自已着想,也得为了以后的孩子想一想。
张玲低下头来看了一眼阳阳,她担心阳阳半路上会醒过来,特意给他的杯子里加大了安眠药的剂量。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已经连续睡了几个小时,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张玲暗中松了一口气。
“你最好是能一觉睡到港城,小野种,也算是你命好,你家都这样了,少爷都还不忘了带上你,你要是长大了敢对少爷不好,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阳阳虽然是个男孩子,可是相比月月,他会更依赖舒楹。
这要是在还没有开船的时候他就忽然醒过来,她得一个头两个大。
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能有功夫哄这个死小孩?
舒杰拧着眉毛走了过来,他有些不耐烦的踹了踹旁边的箱子:“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还没醒?你该不会是没把握好药量,给他药死了吧?”
张玲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阳阳鼻吸下面:“还有气儿,小男孩就是皮实,睡的难免会死一些,这样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少爷放心,不让我动他,我不会擅作主张的。”
舒杰眉眼带笑,他皮肤本来就白,不像是那些油腻的臭男人,身上总是带着狐臭味。
舒杰每天都会换不同的衣裳,胸口处还会别上胸针,面对女人说话的时候嘴巴甜的像是抹了蜜。
“我知道你最听话,把这孩子照顾好,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