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邈不懂,就没说。
懂,也不会说。
他们一旦入学伍德森,只有在期末的时候才能离开。
一连好几个月被强制封闭。
简直比坐牢还痛苦。
所以再纨绔的富二代,也迟早会受不了,逐渐在这里磨平心性。
虞司邈更惨。
哪怕从学校出去,他还是会被老麦软禁,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监视。
现在,他从拉斐尔那里知道了跟外界联系的方法。
只要自已好好表现,考第一名,讨好白皮法王,就有机会跟国内联系。
温沁羽,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了。
无论用什么办法,有多少波折。
他都只想听一听,她的声音。
自从自已来了美国之后才发现。
没说出的口的喜欢比无疾而终的感情更让人遗憾。
除了那张剪裁下来的合照,他手边甚至没有任何跟她有关的物品,可以让自已睹物思人。
不知道她在国内,是不是也在承受这样的煎熬。
其实并没有。
温沁羽重活一世像是有了忽然治愈自已的能力。
连程琦玥的阴影都被自已甩开了,还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
每每下了晚自习,她就匆匆跑回家玩狗。
一回家就看见院子里到处都是喵喵玩的纸皮,散落满院。
奶奶正在拿着扫把扫地。
喵喵不喜欢别的玩具,就喜欢咬纸箱,玩矿泉水瓶。
奶奶疼它,偶尔还会重操旧业,捡一些‘玩具’回来给它。
“奇怪,喵喵今天怎么不出来迎接我呀?!”温沁羽在一楼找了一圈没看见喵喵。
奶奶说,“可能在房间里睡觉呢!”
温沁羽上楼梯,口中还在不停呼唤,“喵喵!我回来咯~”
房间的门是虚掩的,里头传来狗子吭哧吭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