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眼神热切,诱哄道:“我们回屋去吧,娘子。”
李妩睡过去前看着趴在自已身上的人想道:他不累吗,赶了两天路,颠了两天怎么还这么有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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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辞终于好了,他并没有退出来,而是将人抱紧温存,爱怜的吻了吻女人通粉的面颊,胸腔剧烈起伏,胸中激荡始终难以平息。
声音沙哑的哄道:“阿妩,再来一次吧……”
第二日,李妩醒来,陆辞还在睡着,她这会全身酸软,这混账,昨晚没个节制,她睡过去了又被他弄醒,李妩气的一口咬在了陆辞的肩上。
陆辞闷哼,睁眼醒来,看着这一幕不由喉结滚动,笑着不动任她出气,只是手却不安分的伸进了女人的里衣。
李妩松了口,气得瞪他:“陆舟宜。”
陆辞自然的低头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哄道:“乖,我不做什么,给你揉揉腰。”
炽热的大手一下下揉着酸软的腰确实舒服,李妩不由眯了眼睛,陆辞看她这副模样,心中软的一塌糊涂。
午后,两人吃过饭,张正来报,将县里的事与陆辞说了,李妩就在旁边,自然也听明白了。
果然,赵双梁出手了,嫡庶相争,庶出的自然处于下位。
若山阳县周边的村镇他们都收不来粮食,或者得以好几十倍的价格买来粮食,那也赚不了多少。
更何况,现下只是从粮食入手,万一,从合作的商户入手,那他们才是真的腹背受敌。
不过,就算赵双粱不从商户入手,他们没了料子,也酿不出酒,与别的商户自然也没了合作。
李妩皱眉,这事还得等赵乐笙回来与他商议,得问问他们家铺子都在何处才好作安排,眼下就先这样吧。
李妩心中惦记着自已的酒,喊人将她存的朹子酒和青枝酒取来,经过这几个月的陈放,酒早就香醇浓厚了。
李妩笑盈盈的看着陆辞,陆辞十分上道的倒了杯酒,对着李妩举杯,笑道:“为夫敬娘子一杯。”
“谢夫人倾心。”
青枝酒入口还是那般发酸带苦,可心中却甜了,前世未能好好对酌的遗憾总算填满了几分。
李妩笑了下,举杯与他碰了下,说道:“那我谢夫君相伴?”
本来李妩酿的青枝就不多,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敬着也就没了。
李妩喝的有些晕乎,一个劲的瞧着陆辞笑,摇摇晃晃的起身,陆辞赶紧去护着她,生怕这个醉鬼不小心摔了。
李妩趴在陆辞胸前笑,踮脚亲了下他的嘴唇,喊道:“夫君。”
陆辞心软的如棉花,整个人仿佛飘在空中,欢喜的应着:“娘子。”
陆辞蹭着的她的脸颊,柔声说着:“此生只愿与卿同双栖。”
李妩捧着他的脸笑道:“你又说好听话哄我,谁知道陆秀才的心肝怎么样啊?”
“黑的。”
“嗯?”
李妩惊奇,怎么还有人这般说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