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你跟嫂子忙,不用在乎我们,我们都没关系的。”
砚南州摆摆手,很是自然的说道。
等到两人走到套房里的餐桌傻姑娘,将护士准备的花束拿出来。
我捧着花束,在纠结是拆开放花瓶呢,还是将整束花放进去。
反复纠结,反复试,陆景初就站在我身边,耐心的陪着我,本来就是随手一放的事情,夫妻俩讨论的有滋有味,像是艺术家一样,观赏起来。
有说有笑,完全看不出来我精神状态不对劲。
“陆哥结婚原来是这样的。”
砚南风在旁边看的,觉得有些惊奇。
“我都习惯了,以前陆哥还是虐狗,现在是屠狗,把狗骗进来,一条一条的屠!”
砚南州磨牙霍霍的说道。
那副模样,没少被狗粮虐的。
砚南风狭长的眼眸微眯,睨着旁边的弟弟,淡漠道:“做个人不好吗?”
砚南州:“……”
“我那是比喻!
比喻!
你国外待了三月,就不知道比喻句了吗?”
“知道,但是把自己比喻成狗的,我倒是很少见。”
砚南风一副关爱的眼神看着自己弟弟,沉稳的语气下,语气气人。
砚南州气结,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再说话。
等了一会儿,他做到沙发上,开始拆零食吃。
砚南风也跟着走过去,拍掉了他拆零食的手:“这是给嫂子买的!”
啪的一巴掌,打的砚南州手背都红了。
我听到声音,转头回看。
砚南州看见了,立马告状:”
嫂子,他不给我吃零食。
“
”
没事,你吃吧,我零食吃的比较少。”
“好嘞。”
听到这话,砚南州立马嘚瑟起来,整个人都活泼起来,麻利的开拆。
边拆,借着声音,凑近道自己哥哥旁边问:”
哥,嫂子的病情,怎么入手啊,心理创伤会多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