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刘春花的家属!”
两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灯终于暗下来。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要交代一些护理常识。
唐维德立马站起身,有些窘迫。
“你是刘春花什么人?”
“前夫……”
唐维德结结巴巴道。
见只有这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在场,医生皱了皱眉,“病人有子女吗?子女人呢?一些护理常识得跟年轻人说。”
他们怕老年人听不明白,即便听明白了,怕也记不住。
“我儿子受伤住院,老伴受了刺激才突发脑溢血。”
其他的唐维德不多解释,“医生你跟我说就行。”
医生没办法,只能重复两遍,告诉唐维德怎么照顾刘春花。
“病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已经偏瘫,瘫的是右脑,会影响她左边身体的肌肉神经……”
医生耐心地告知刘春花的病情。
唐维德做了一点心理准备,但没有做这么多。
“她已经双腿瘫痪……现在又偏瘫?”
“是,她做了开颅手术,也需要很长的恢复期,鉴于病人年纪过大,可能伤害是不可逆的,认知会出现问题……”
唐维德越听心越慌。
简单来说就是刘春花不仅双腿瘫痪,另外半边身体受影响也瘫了。
认知受影响,可能会变成傻子。
等手术推车把刘春花送去病房,他立即给傅湘婷打电话。
傅湘婷磨蹭了很久,不情不愿地把电话接通。
“你现在在哪里?你母亲需要你照顾。”
傅湘婷却问都不想问老母亲的情况,而是推脱,“我给大哥打了电话,他还是那句话,非白事不跟傅家联系,反正就是不想管老娘了。”
“既然他做大哥的都不管,那我也不想管了,我有朋友在深城创业,喊我过去帮忙,今晚我就收拾行李过去,我老娘,就交给家业照顾。”
不等唐维德再说什么,傅湘婷已经把电话挂断。
为了防止唐维德再打电话过来,她直接把人拉黑。
等去了深城,就把电话号码也换了,跟她大哥一样玩消失!
……
晚上。
梁甜做好一桌子饭,叫母亲和弟弟吃饭。
沈淮川十指不沾阳春水,但今晚也充当妻子的小工,做这做那,一点怨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