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永远!”
好,很好,温棠只怪自已会一时心软,救回这么个玩意儿。
不过,到底这一次是谢阿狗救了自已,他这是生病了,饶了他了。
翌日一早,温棠忙着给谢阿狗做白粥。
屋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男人的惊呼声,“啊,姐姐……”
温棠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推门跑进去,“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谢阿狗苦着一张脸,指了指身下,他没什么男女大防,然后指着那里道:“姐姐,怎么那么吓人,好可怕!”
温棠一愣,那里怎么比昨夜还那个……
她的脸陡然就红了,而且她严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在耍流氓!
她咳咳两声,然后瞥开脸去。
“你,你快穿好裤子,我给你做了点粥,我端给你吃。”
可谢阿狗脸更苦了,他哭着道:“姐姐,不行啊,裤子我也穿不了了,都湿透了。”
温棠定睛一看,可不是“湿透”了。
谢阿狗一脸的害怕,“这可怎么办啊,姐姐,我是不是生病要死了?”
温棠:……
之后她端白粥进来,她特意起了大早熬的。
要是以前,她只会让谢阿狗饿死了好。
只是现在莫名有股愧疚,她做事只出于本能。
而且她发现,这个谢阿狗鸡贼的很,尤其会顺杆子爬。
“姐姐,我手疼,昨日受伤了,端不了碗。”
“姐姐,你喂我好不好?”
“姐姐,粥烫了,姐姐呼呼。”
“姐姐……”
一碗粥足足吃了一个时辰,温棠自已都惊呆了,她怎么会这么耐心哄这人的?
自始至终,谢阿狗眸光灼灼,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温棠。
终于吃完了,温棠正欲起身收拾碗筷,男人忽然伸手将她揽了过去,身子随即压了过来。
温棠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谢阿狗你做什么?你压疼我了,你快给我起开。”
谢阿狗的眼神十分专注,锁住温棠的。
他声音中带着懵懂,却又透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