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姩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汤。。。你是不是加了什么?”
尾音还未消散,便觉紧贴的胸腔传来闷闷震动。
男人低笑着扣住她后腰,灼热气息扑在耳际:“晚饭我们是一起吃的,你忘了?”
温热游丝渗入耳廓,惹得她好似触电般抖了一下。
安姩感觉自已呼吸又粗重了些。
既然汤里没有添加任何特殊调料,那她体内这股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总不能……
盛怀安耐心等着怀中人主动,分秒流逝间,她却只是蹭着他胸口,再无动作。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胸腔里的热意越来越汹涌。
轻叹一声,翻身将女孩禁锢在胸口:“宝宝,想不想要?”
安姩攥住他的衣襟,仰头将未尽的回答融进这个吻里。
下一秒,裹挟着岩茶醇烈的气息攻城略地,盛怀安掌心烙着后颈的体温比唇舌更烫。
睡衣簌簌滑落时,她听见手机被甩在地上的闷响,男人温热的吐息正沿着潮汐线游弋而下……
……
腊月廿三的清晨。
凛冽寒流肆虐京城,千家万户蛰居暖室,于岁末银装中静候新春佳节。
晨光还未穿透云层,盛怀安已经在整理安姩的行李包。
年关将至,安姩照例要回苏南探望母亲。
与往年不同的是,这次回去路上多了父亲和外公同行,而母亲的身旁则多了外婆。
“外面天寒地冻,围巾要裹到鼻尖。
耳罩更要戴好。”
盛怀安温润的声线将安姩飘散的思绪拉回。
他将驼色羊绒围巾叠成整齐的方块,指尖在角落的卫星定位装置上顿了顿,“苏南湿冷,你一定要护好膝盖。”
抽屉被拉开,两片暖宝宝妥帖地嵌进行背包夹层。
安姩倚着门框看他忙碌,眼睛里都是笑意:“好,我又不是瓷娃娃。”
尾音带着乖巧的软糯,发间茉莉香波的气息漫过来。
盛怀安几乎要将她的双跳背包塞满,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自已也揉作方寸大小,化作一件不起眼的行李蜷进夹层。
“最近这段时间,晚上哼唧着说腿疼的是谁?”
男人的眼尾纹路微深,语气却是浸着笑的。
他又转身从柜子里取出急救包,酒精棉片与镇痛喷雾被码进侧袋,金属扣碰撞声里夹杂着药品说明书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