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包包里掏出口红,对着镜子补了个妆,又补喷了点香水。
一切准备妥当后,她才不紧不慢地走下车。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这位渔翁却心不在此,鹬蚌皆非他心中所念。
结束上午的课程,刚走出教室,盛怀安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安姩心中涌起一丝欣喜,“喂,怎么啦?”
“吃饭了吗?”盛怀安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倚靠在办公椅上,拇指与食指轻揉着眉心。
“刚下课,正要去食堂,你这时候找我肯定有事吧。”安姩打着电话往食堂方向走,时不时有同学跟她打招呼。
男人轻笑,“真聪明,晚上带你去见一个老教授,你下课了记得早点出来。”
“哪个学校的老教授?我认识吗?”
“京大数学系老教授,已是鲐背之年,早就退休了。”
“你的腿……凉不凉?”盛怀安突然话锋一转,问得猝不及防。
安姩被他问懵了几秒,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长裤练功服。
“不冷啊,我现在穿着练功服呢,还是长裤,怎么了?”
盛怀安眉头一挑,嘴角微微翘起,“没事,我担心你膝盖着凉。好了,你快去吃饭,下午过来接你。”
膝盖着凉?
安姩彻底懵了,他又在玩儿什么文字游戏吗?
挂断电话,收起手机,转身便听见任菁菁大叫着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
“小姩!”
“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安姩帮她理了理跑乱的发丝。
任菁菁站直身体,眼眸睁圆,“小姩,你真神了嘿,我还没说你就知道。”
“你这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不要太明显。”
“走走走,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
安鹤青出事后,安家整日都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
安薇瑶好不容易重新找了份工作,却因自家的事备受他人排挤。
安颂阳的事情原本停滞不前,却在安鹤青出事以后,跟开了加速器一样,迅速查清真相,还了他一个清白。
这让郁简英百思不得其解,谁在背后捅了他们安家一刀,同时又给他们一颗甜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