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她才无力地说道:“没想到她会这样想我们。”
“我也没想到。”
何依璨抹着眼尾的泪说,“说我一出生什么都有,可是她也不差啊。
她父母年轻时有工作,现在经营着一个小厂子,生活条件就算不好,也不至于三天饿顿两衣不蔽体。”
“再且,比她出生更惨的人多得数不胜数,比我出生更好的人也还有一大堆,凭什么就对我有意见?”
她说着,眼泪簌簌地落。
“别哭了,小心宝宝跟着你成了个爱哭包。”
杨杣劝她。
“孕妇情绪敏感,不是我想哭的。”
何依璨又哗啦啦地哭了起来。
好一会后,她抽泣着问杨杣“她骂你骂得这么狠,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些没鬼用的建议?”
“可能吧!”
想到昨晚和她说的话,杨杣觉得自已可能说错了一些话。
“什么鬼可能?”
何依璨不满,“停车,先把话说了。”
“我们得找出问题所在,解决问题,而不是直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她又说。
杨杣把昨晚杜紫萼过来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神经,简直就是疯了。”
何依璨听完杨杣的话后,一阵无语,
“叫她用自身的价值去让人家高看一眼,她直接投怀送抱,在她的认知里她有价值的地方只有她的身体?
她学历不值钱?她的能力没用?”
“天呐!
我感觉我都不认识她了,还是说我从来就没了解过她?”
何依璨问杨杣。
“或许,可能。”
杨杣也说不准。
一个人有太多面,又善于隐藏,你再努力都不可能完全把一个人看透。
“绵绵。”
何依璨看着杨杣,问她:“你不会也和她这样,对我有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