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脸甩了甩胳膊,她却黏得更紧。
“……”
最终认命般叹了口气,任由这小醉鬼抱着。
垂落的手臂悬在半空,纠结着、犹豫着、拧巴着。
许久许久……
像被风吹乱的蛛丝,终于轻轻落在她肩上。
掌心隔着单薄衣料传来温度时,指尖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
好温暖。
虽像被迫妥协,胸腔里却窜起一股隐秘、不敢言说的欢喜。
体温飙升,皮肤下的血液咕嘟冒泡。
只抱着,就这一次。
他在心底反复说服不敢越界的自已。
真的就一次。
然而,谁知,小乖突然揪住他的衣襟,一扯,
“二十五了,我还没看过男子身体呢……”
醉眼闪着好奇的光,“我看看到底什么名堂……”
六文钱猛地后撤,脖颈红得滴血,“……不行。”
“凭什么不行?”
她歪着头凑近,手却已灵巧地探向……
指尖触到的瞬间,她困惑地眨眨眼,
“咦,怎么藏着石杵,随身带着,不重吗?”
那一刹那,六文钱似被雷劈了般,整个人
熟得外焦里嫩,连忙惊坐起来,
仅单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提起,放远。
手再收回来时,在暗处不住发抖。
谁知,她却又很快夸吃垮吃地贴了过来,仰着酡红的小脸,
执拗地拽他衣袖,“到底是什么嘛……给我看看!
我要看!”
六文钱呼吸骤然粗重,目光不受控地黏在她的唇上。
像盯着蜜糖的蚁,明知不该却挪不开眼。
看起来很软,好想吃吃看。
当不安分的手再次袭来时,他仓皇用掌心捂住,
“……很丑。
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