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回,急得她眼眶泛红,泪珠扑簌簌往下掉。
景颢魃呼吸一滞,这般含泪的模样,比月下海棠更惹人怜,惹人爱。
他喉结滚动,心软了,抬手替她擦泪,安抚她。
却仍不肯给她,嗓音低哑而危险,
“棠棠发誓,只要我一人。”
“只爱我,只吻我,只抱我,再也不会让别的男子近身,跟别提抱你。”
她哭得更凶,胡乱点头,“我只要你……我只爱你……我以后都不……”
他眸色一暗,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已,
“要说,就算是夫君的分裂体也不行。”
她抽噎着扑进他怀里,嗓音黏腻,
“就算是分裂体也不行……夫君给我……”
他浑身绷紧,呼吸微乱,却仍不肯轻易放过她,
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笑,“只要古筝,不要乐谱吗?”
她急得跺脚,眼泪又涌出来,“乐、乐谱也要……”
他眸色骤深,嗓音沙哑,“那求我。”
宁砺棠终于恼了,像只被惹急了的红眼小兽。
直接将他扑倒,抢过古筝便自顾自弹了起来。
琴音如骤雨倾泻,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景颢魃仰躺在地,指节泛白,死死扣住桌沿,
胸膛剧烈起伏,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捧起她的脸,嗓音低哑得可怕,
“下次那赝品再敢钻你被窝,打跑他,好不好?”
她哭着点头,因为灵感太多,直接乱弹。
景颢魃瞳孔骤缩,猛地夺回古筝,指尖狠狠拨弦,
“我来。”
琴声如狂澜,排山倒海,将她脑海里的旋律尽数榨干,
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终结。
最后,他扣住她的后颈,抵着她的唇,用情至深地说,
“宁砺棠。”
他第二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嗓音发颤,
“我真的很爱你。”
“很爱很爱,很爱。”
你是我的一切。
宁砺棠眼神迷蒙,呼吸微滞,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襟,
“……为什么,要叫名字?”
景颢魃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