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
我必须声明,为了获得胜利我手里也栽有不少性命,所以我劝你不要这么揣测我。”
宿罗一听他欠夏溯,就变得暴躁:“那就别磨叽。
告诉我你想要得到什么。”
夏溯坐在了恢复舱一边:“先把关于憎面星的信息向我全盘托出。”
“夏溯,你明明知道如何阻止憎面星。
人类可以彻底将它摧毁,或者……”
宿罗顿了顿。
“或者,自行砍掉地球的人口,回到平衡状态,这件事不就迎刃而解了。”
他恶劣的盯着夏溯。
“你也明明知道人类不可能采取这两个方案。
我没有问你意见,宿罗。
我要的只是你脑子里的信息。”
夏溯逼近,直视宿罗近乎全黑的眼珠。
宿罗不愿浪费口舌,啧了一声。
可他又不愿意欠夏溯这笔债,于是靠在恢复舱里,开始回想。
“三更曾经也遭遇过憎面星的净化。
那段时间他们倒是消停了,没再攻击燚蚀。
我当时觉得很是可惜,三更杀害了那么多燚蚀,最后居然不是栽在我们手里。”
“但三更挺过了净化。
燚蚀决定趁他们虚弱之时追击,于是我前去祭昼,就是三更所在的星球。
我看到他们在建造一个容器,把真菌树运输了进去。
真菌树的原理无非是通过探测星球里不同物质的磁场来评定平衡,再利用躯干内的神经传输回憎面星。”
“我记得地球有一个悖论叫缸中之脑。”
“你明白了吗,夏溯?需不需要我再说的清楚一点。”
宿罗还是一副戏谑的样子。
“我只知道一个相似的理论。”
夏溯说。
“哦?说来听听。”
“庄周梦蝶。”
“庄周梦蝶?”
夏溯笑了笑:“谢了,宿罗,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扶着舱门站起,转身离开恢复室。
“你怎么话只说一半!”
宿罗在夏溯身后喊。
夏溯并未回头,离开了肆星,回到地球。
杰克在看到夏溯一身烧伤时眉头不自觉地一跳。
“你去哪里了?”
“我去了一趟肆星的角斗场,有一个承诺需要我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