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白笑道:“词又不是药,不能止痛。”
曾岚扮着鬼脸道:“大哥的词是一付最好的灵药,最能止痛。”
曾白道:“小妹,你又在戏弄大哥,大哥不会让你的当。”
听大哥这么说,曾岚不走了,用手抚着右脚,语带哭声道:“唉哟,唉哟,我的脚好痛。”
曾白知道曾岚装模作样,也没奈何,只好说道:“小妹,不要喊痛,大哥填一首词给你止止痛,不过。”他停下来不说。
曾岚见大哥不说了,说道:“大哥,不过什么?”
曾白道:“你也填一词,陪陪大哥。”
曾岚道:“好,大哥我答应你。”
曾白边走边想,想起和汤梅中秋分别之时,从此不再相见,他十分思念,他填一首‘人月圆’的词念道:“
重阳喜饮菊花酒,笑醉入画中;
一幅丹青,月照园中;
俊男吹箫,美女奏琴;
两人对视,脉脉含情;
刚要携手,一阵狂风,醒来是梦。”
曾岚听完曾白念完词说道:“大哥又在想汤梅表姐。”
曾白道:“我没有写汤梅,你怎么知道?”
曾岚道:“你那句醒来是梦,不是告诉我吗?汤梅表姐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一个奇男子,日日挂念她。”
曾白道:“你不要说汤梅,你填首词赔大哥。”
听大哥说,曾岚低头沉思,我写一首情词,看大哥发不发火,念道:“我写这首词叫‘丑奴儿’
人不相交不知情;
无法说清,无法说清。
无人成双亦惋惜;
等到相交亦知情;
一见倾心,一见倾心;
你我知己成伉俪。”
听了小妹的词,曾白既没有发火,感叹道:“我怪书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妹说糊话。”
曾岚见大哥没有发火,却听大哥感叹,说道:“我糊话使大哥害怕,就把糊话变情话。”
曾白故意不理会曾岚的话,道:“滕王阁到了,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