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想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余欢都没能想出一个答案。
对于像他这样目标明确的人来说,确实是有些不可思议。
但以余欢的经历跟性格,倒也不足为奇,若是她很清楚自已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也就不会任由父母凌驾在自已的个人意志之上。
“跟我来。”他丢下这句,转身离开衣帽间。
余欢怀揣着不安,跟着他出门,走进卧室。
。。。。。。
孟寒坐到她的旁边,伸手将她的脸抬起来。
指腹轻轻贴在她的脸颊上,拭去她的眼泪。
她得寸进尺的趴在孟寒的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腰身,整个脑袋埋在他的腹部。
这个姿势让孟寒顿了一下,但他没阻止她,也没叫停,任由她这样抱着自已,手掌轻轻的抚着着她的脑袋。
脑中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幅画面。
此时趴在他腿上的好像一只毛茸茸的金毛,被惩罚后委屈巴巴的过来蹭蹭,身后的大尾巴摇个不停。
真的很像,连手感都一样,毛茸茸的。
这幻想让他失笑出声,垂头看向腰间的脑袋。
余欢听到他的笑声,还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愕然抬头,抓住那眼眸中未散的笑意时,微微睁大眼。
“。。。您是在笑我吗?”
这种场合是该笑的时候吗?除了她太狼狈的样子惹他笑,她实在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笑。
抬手抹了两下眼睛,企图让自已看起来不要那么狼狈。
孟寒盯着她的动作,突然发问,“你属狗吗?”
余欢停下动作,摇头,“不是,我属龙的。”
孟寒回想了一下她的年龄,确实是,离属狗远得很。
“怎么了吗?”余欢问得小心,心里暗自揣测,难不成孟寒还迷信生肖?
“哭完了吗?”
不等她想明白,孟寒又问。
前面云里雾里的话余欢没听懂,但这句话余欢听懂了。
如果哭完了,那么安抚就结束了。
才抱了这么一会,她舍不得。
但是再让她哭,她又哭不出来,只能试探着跟他商量,“哭完了,但是我还想再抱会您,可以吗?”
孟寒拍了拍她的脑袋,“先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后面。”
他没有拒绝,看来是等会还可以抱的意思。
孟寒扶着她从地上起身,让她去床上趴好。
余欢慢慢的爬上孟寒的床,整个人趴在他的床上时,心里荡漾不已。
刚才她就想说,他床单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有洗衣液的味道,还有一丝他身上的味道。
余欢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孟寒很少用香水,他衣帽间的香水几乎都是摆设,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那股味道正常的社交距离闻不到,只有更亲近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身上,鼻子贴在他的肌肤上,透过体温散发出来的,带着温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