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叔平双掌倏翻,施展佛门绝学“菩提无相神功”推出。
两段潜劲一点,老叟不由双臂微震,只觉对方潜力柔中带钢,弱而转强,不禁大骇,知遇上极厉害的对手,忙大喝道:“且慢!”
焦叔平闻声将掌势稳住,虽然如此,老叟身形已被逼得退后半尺,再退数丈便自坠下百丈峭壁。
只听焦叔平阴森森一笑道:“此乃尊驾自找,怨不得我等,须知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等身入此处,足见非泛常人物,只怪尊驾有目无珠,胆敢耀武扬威,尊驾有话快说!
老叟面色异样难看,心中怨毒无比,沉声道:“老夫并不畏惧你等,只是误认你等是玉虚洞天凶徒!”
焦叔平道:“尊驾是否去过玉虚洞天?”
“这到未曾?”
“那么何以误认我等就是玉虚洞天凶徒?”
“老夫费尽艰辛,于昨晚才找来此处,据闻玉虚洞天就在此洞对崖,幸老夫昨天到得晚了一点,无法觅出玉虚洞门!”
焦叔平略一沉吟,摇首答道:“尊驾之言未必可信,此处乃伏牛腹地,若是尊驾昨晚来迟,就该在此坐守,就该在此坐守,为何匆匆离去,而且此洞对崖更非玉虚,须翻越七重岭壑,才是确地。”
老叟不禁一怔,继而冷笑道:“老夫并不受愚?”
焦叔平立应声道:“既是如此,尊驾就在洞外守候吧!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掌势犹自未撤。
老叟面色暴变,目中怒火猛炽,厉喝道:“你等再不知机,别怨老夫心辣手黑了。”
话犹未落,焦叔平掌势骤猛。
老叟身形连晃,但仍无能禁受得住如山掌势,又自逼得退后半寸面色大变。
焦叔平冷笑道:“萤米之技,也敢颐指气使,自找丧身之祸,怨不得在下?”
老叟厉声大叫道:“罢了!你我同归于尽!”
焦叔平道:“在下实瞧不出尊驾有何惊人武功能使在下等同归于尽?”
老叟面色铁青,目中蕴满杀机.冷笑道:“老夫肩后八支霹雳雷火金梭,可自动飞出,休说这三丈洞穴,就是整座山峰亦为震成劫灰!”
焦叔平不禁望了吴景云东方亮一眼。
两人已知焦叔平心意,东方亮悄声向巴上云,吕穿阳等四人寥寥数语。
倏地,焦叔平掌势骤猛,实又疾卸。那老叟顿感掌势又强,心中大惊,猛进全身真力孤注一掷。
那知自己真力猛推时,对方潜劲倏又回撤,身形不由自主地望洞内踉跄冲入。
东方亮六人身形疾闪,手掌飞攫奔走之瞬间巳将老叟肩后一双长剑八支霹雳雷火金梭悉皆攫走。
焦叔平两指如戟,迅如电火石火飞点在老叟“精促”穴上。
老叟只觉气窒飞麻袭体,一声大响,摔跌在地。
焦叔平哈哈笑道:“得罪尊驾了,你我无怨无仇,在下也不想取你性命,何妨坐起,饮杯水酒压惊如何?”
老叟挣扎坐起,只觉如同废了一身武功般,不禁废然长叹道:“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东方亮笑道:“听尊驾口气,是想毁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