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道:“贤弟,愚兄昔年也是英俊倜傥,狂傲自负不可一世的人物,但为贱婢暗害,不但毁了容颜,且几乎葬身火窟,乃不得已托身昊天门下!”
童寒道:“如今焦兄作何区处?”
焦叔平望了巴上云等一眼,冷笑道:“愚兄并非久居人下之辈,无奈我等为药物所制,心有余而力不足。kuaidu”
何况老贼尚有六丁六甲及青镡剑之助,如妄想逃离无异难比登天!
童寒微微一笑道:“二人同心,其利断金,这些并不是不能解决的困难,问题端在于焦兄五位是否下得了决心。”
小弟有把握在邢无弼未到达之前寻获解药并制老怪死命,因邢无弼到达,那追踪邢无弼各大门派高手亦相继赶抵,那时必玉石皆焚,谁也无法全命!
焦叔平望了巴上云四人一眼,道:“贤弟有所不知愚兄等离山仅有三日,今晚如不服药物,痛苦万状更甚于死。
但每次易服药物时,必待其发作后再赐服,这期间必须胸无任何隐秘,否则必自取覆亡。
童寒冷笑道:“好狠毒的手段,每次赐服药物均是昊天老怪么?”
“不是!”
巴上云摇首答道:“均由六丁六甲中任一人前来。”
“那六丁六甲是否不须服用药物!”
“无须!”
焦叔平答道:“六丁六甲随他年久,初时须受药物控制,但久而久之,六丁六甲已受昊天老怪心灵控制,生则同生,死则同死。”
故六丁六甲永护侍身侧,不得远离,否则不啻如鱼失水,奄然倒毙无法救治!”
童寒笑了一笑,似涵深意在内,道:“焦兄,你请瞧瞧东方老师发作了没有?”
焦叔平初尚茫然不解,凝目注视东方亮一眼。
蓦的面色一变,诧道:“巴贤弟,东方亮贤弟离行之际,药量比常服之量较重,只能维持九日,如今已逾九日之期,为何未见发作?”
东方亮朗声道:“此乃童恩兄之助,恩兄友人曾于多年前亦陷身玉虚洞天内有年,此人深谙药理,陷身洞中时精心研悟配制解药,然真正解药却无法配制,但依时服下则可无碍,此人因此得以逃出。”
焦叔平等五人面现惊喜之色。
吕穿阳道:“此人还在么?”
“当然在!”
童寒道:“他定须进入洞中,找出解药配方,否则也无法断除药物。”
此人曾数次试断服药物,虽仍然发作,但症状减轻不少,很显然地内中仅缺少一味珍药,无疑的只昊天老怪知情。”
焦叔平道:“贤弟这位是否与我等同行?”
“不!”
童寒断然答道:“须我等将外洞情势控制后才可进入?”
焦叔平毅然答道:“愚兄决听从贤弟之意,我等食毕之后立即赶赴玉虚,但贤弟须扮作玉虚门下!”
童寒道:“这个焦兄无须耽忧,小弟与东方老师已商妥扮作吴景云老师,但我等必须在三日内稳住情势不可?”
巴上云道:“倘邢无弼三日内赶到,岂非图谋俱成泡影了?”
童寒道:“无妨,小弟友人尽量延阻邢无弼行程,十日内不能让邢无弼踏入伏牛半步!”说着解下肩头长剑递与焦叔平。
焦叔平愕然诧道:“贤弟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