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老英雄可曾寻出他们落足之处?”
张海涛赦然叹气道:“未曾,但为老朽探出一宗骇人听闻之事,在此百里外周近往往精壮少男平白无故失踪。bookzun”
每月数起,但却非同一地点,如不出老朽所料,实与此一双妖媚女道有关。
舒翔飞颔首答道:“老英雄果然料事如神,不过老英雄既然发现这一双妖媚女道行踪,为何不追踪尾随,或可找出令师侄两人陷身之处,在下与女道陌不相识,老英雄如此之图,岂非逐末?”
张海涛苦笑一声道:“这一双女道武功卓绝,轻功迅疾如飞,让她们走失了。”
“恕老朽斗胆直言,少侠年少英俊,挺拔不群,一双女道似有深意,必不舍少侠走去……”
舒翔飞玉面一红,忙道:“老英雄切勿再言,在下巳知其意,请见告令师侄姓名,只要她们不死在下定能救出,但须老英雄置身事外,以免画虎不成反类其犬。”
张海涛闻言大喜,说出其两师侄姓名,并言自己在新野兴源客店静聆佳音。
离之际又道:“老朽尚忘了请教少侠尊姓大名来历师承,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舒翔飞微笑道:“令师侄转返新野时自必知情,在下还有要事待办,此处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老英雄还是速速离去吧!”
忽闻传来一声阴侧侧冷笑道:“谁说是非之地,哼!小辈逞能,大言不惭,眼看便要死无葬身之处!”
舒翔飞逾雷闪右臂一翻,五指竟扣在邻席上面目狞恶汉子曲池穴上。
张海涛不禁骇凛猛震。
只觉舒翔飞手出如电,拿穴之准,简直无法分辨,宛似羚羊挂角,无隙可寻,才知舒翔飞武功巳臻神化境界。
那面目狰恶汉子也大出意料之外,只觉遍体虫行蚁走,筋格抽缩,不禁喉间吐声哀噑如垂死之兽,额角爆出豆大汗珠。
舒翔飞望了张海涛一眼,笑道:“老英雄,此处没有你的事,请去吧!”
张海涛闻言如梦方醒,抱拳一拱道:“少侠珍重!”
大步迈出离去。
这时棚内数十道目光注视在舒翔飞身上,鸦雀无声,只见舒翔飞微微一笑,高唤一声道:“店夥!”
店夥应声奔来,面现惶恐之色,道:“客官有何吩咐?”
舒翔飞取出绽白银交与店夥。
疾又转面目注那为他扣住穴道的汉子冷笑道:“是非只为多开口,朋友,你我不妨去在店外理论,在下委实不解朋友话中涵意。”
那汉子不由自主地任舒翔飞牵出棚外,被挟在胁下足不点地的如飞而去。
棚内诸人虽欲一瞧究竟,却不料去得如此之快,不禁大感惊异。
舒翔飞奔至五四里外荒野,将那汉子松手抛落在地。
唉地一声,那面目狞恶汉子只觉四肢百骸宛如震散了一般,痛极神昏,裂嘴厉叫一声,不由破口大骂。
叭叭两声,那汉子两颊挨了两记重的,不由眼冒金星,齿落迸血。
舒翔飞冷笑道:“朋友,你不说实话,这死无葬身之地便要应在朋友身上了。”
那汉子料不到舒翔飞是个煞星,面色惨变道:“小人把话说错,也罪不至死,少侠如不见谅,要杀要剐任听尊便!”
舒翔飞不禁朗声大笑道:“朋友说此硬话在下岂可任你离去么?”
哼!未必,你身受妙庄严之嘱暗中侦察在下去踪,再相机行事,殊不知那位张老英雄因两位师侄失踪,揭破白云观淫秽,才知事情不妙。
故而出言相激,便引起在下与张老英雄震怒,朋友欲将在下两人诱入重伏擒走以除后患是么?”
那汉子闻言面色惨白如纸,自己心意尽被舒翔飞洞察无遗,穴道亦为制住,逃战两难,不禁厉声道:“尊驾请速出剑赐我一个痛快,不然别怨我辱骂无情。”
舒翔飞摇首微笑道:“在下现在不愿杀你!”
目注远处飞掠而来一条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