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抖冷!
燕姣然恨不得剥秦渊的皮,喝秦渊的血。
秦渊这个狗男人。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在做这种事情!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
朕清白都没了,这回你必须进宫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朕都要强抢你进宫了!
燕姣然满脸晕晕粉粉,在心里骂骂咧咧。
“嗳呀!”
她突然下意识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
燕姣然迷迷糊糊地哼吟着。
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着诱人水泽的樱唇边。
可爱的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头,似乎无法明白如潮袭至的奇妙感受。
秦渊口干舌燥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后,目光方从楚楚动人的俏脸往下移落,一寸寸地滑过晶莹剔透的粉颈……小巧雪白的雪子……平坦软绵的雪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消雨歇。
燕姣然喘着气百骸似散,除了双臂尚挂男儿颈上,无处不是娇软如泥。
她的美腿已从塌间滑落,迷人无比地垂落着。
红粉粉的帷帐间。
白嫩如酥,一只美若春笋的足儿悄悄探出了帐子。
趾尖处竟凝着一滴微浊的水液,盈盈欲坠。
秦渊见她目迷如丝,湿漉漉的秀发乱丝丝地卷贴额上,一副香魂无主的模样,心中不胜爱怜,轻吻娇靥柔声呼唤。
燕姣然幽幽回神,瞧见这个狗男人,赶忙又紧紧闭起双眼,红晕未退的丽颜满是羞涩。
“娘子……你还好吗?”
秦渊惴惴不安地紧紧抱着妻子。
明栈雪先前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的判断。
他虽然追随过一代又一代老师。
还给她们置办了几十处豪宅,分门别类,足足有一百TB之大。
但只是上课认真,理论知识丰富。
真正参加毕业考试,还是娶了明栈雪之后。
二人一点一点摸索,这才体验到很多闺房之乐。
只是此刻,明栈雪的反应却和往日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