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漫长。。。。。。
盛年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自已是晕倒的还是睡着的。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华棠府的的卧室中。
窗外很黑,夹杂着噼里啪啦的暴雨声和偶尔几道雷电。
“封敬。。。。。。”她望着天花板,脑海里有蓦然跳出封敬中枪的那个画面,揪起被角,眼泪无声地淌落下来。
“醒了?”
沙发上,听到动静的男人蓦然站起来,三两步走到床前。
傅凌野依旧穿着下午的那身衣服,脏乱褶皱,袖子划开了一道口子,狼狈的很。
盛年看向他,眼眸空洞到毫无波澜,没说话。
“既然醒了,就先吃点儿东西,王姨刚煮的。”
傅凌野有意忽略她脸上悲怆的表情,伸手端起桌上的粥,认真搅动着。
盛年偏过头,拒绝。
“不吃?”傅凌野放在她唇边的勺子一顿,面色微沉。
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是在为另一个男人伤心吗?
那,他又算是什么?!
“不吃是么?你就不想知道那个叫封敬的人死没死?”
傅凌野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发出,带着难以琢磨的醋意。
盛年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他怎么样了?”
“吃了,我就告诉你。”傅凌野勺子重又放在她唇边,说道。
盛年看了看他,乖乖张嘴。
“把这些都吃完。”他又说。
“好。”盛年伸手,接过碗:“我自已来。”
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她便吃完了粥,抬头重新看向傅凌野道:“我吃完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怎么样了吧。”
傅凌野沉沉看着她,审视了几秒。
“你说啊!”盛年皱眉,有些急躁。
“还在抢救,腹部和心脏中枪,死没死。。。。。。难说。”傅凌野起身,面无表情地看向盛年,语气寒意甚浓。
“你能带我去吗?”盛年悬着的心稍微落下了点儿,看向傅凌野表情祈求。
“我?”
“盛年,你应该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是什么性质,涉及国家安全和公职人员,消息早就被封锁的死死的,别说是我,就算是申城市长来了,都不一定能知道更多消息?“
他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睨着她继续说:“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