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怎么回事,可不能骂人,更不能打人!”
裴萧伸手想要去拉,却被傅凌野一个眼神硬生生地逼了回来。
“傅凌野,你喝醉了!”
池文州皱眉拨开他的手,面上依旧平和温润。
裴萧:“咋了这是?文州是抢你生意了还是抢你女人了,怎么还冲兄弟撒气了?”
不问还好,一问包厢里的气氛更是莫名诡异……
池文州当然知道傅凌野是为了什么生气,但他却很意外,这人竟然醋劲这么大?
他抬眸,看向傅凌野,慢条斯理地扣好被扯开的纽扣,说道:
“盛年的确是我妈请来的家庭教师,但我有意隐瞒确实是我的不对。”
“什么?盛年?家庭教师?。。。。。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
话一出,一旁劝架的裴萧更是一头雾水,“池文州,你啥时候跟那丫头走那么近,我都不知道?”
“你闭嘴吧!”池温州低呵一声,省的这人越描越黑。
傅凌野阴沉着脸没说话。
池文州不在乎傅凌野的反应,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说着:“当初盛年的身世是我帮你调查的,所以我总觉得你对她不好有我一半的责任。”。
“所以,她拜托我帮她隐瞒的时候,我没有拒绝。”
“我对她怎么样,有你屁的责任?!”傅凌野蹙眉,他有时候真的很讨厌池文州这种大义凛然的样子。
池文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嗤笑一声:“行,不关我事?我也劝不动你。所以你打算报复到底对吗?”
一旁的裴萧显然已经是局外人,抓耳挠腮,一句都没听懂,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不然呢?”
傅凌野将酒杯重重的地放在桌上,眼眸中又染上狠绝的冷意。
“既然想要报复,那又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池文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用言语刺激他:“听说你姨母回来了?那是不是马上就动手了?我可真是拭目以待呢。”
傅凌野抿着唇,胸口没由来地一阵闷痛,翻腾恶心地厉害,伸手又要倒酒却被裴萧一把夺开。
“你俩吧吧吧吧说些什么?我是一句话都听不懂,报复谁?盛年那丫头?”
信息量太大,裴萧情绪显然有些激动,扬起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说:
“不是?傅凌野,外界再怎么说你狠都不重要!但作为兄弟,可都知道你重情重义。
盛年那丫头看着就是乖乖女,又是申大高材生,你可别真的犯浑?毁祖国栋梁是要遭天谴呢!”
傅凌野抬眸,似笑非笑。
瞧瞧,瞧瞧?
还说不会勾引人。
她什么都没做,周围的男人便一个两个的要护着她。
可真是天生狐狸精!
裴萧被傅凌野的盯的发怵,又挺了挺胸又说道:“兄弟可是为你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那丫头不赖,别做了傻事自已躲着哭就行!”
“裴萧,你别说了。”池文州出声阻止。
这个时候越多人为盛年说话,傅凌野就越会有逆反心理。
他需要冷静。
最后一瓶酒见了底,傅凌野起身,神色晦暗不明:“下周三,南山庄园,你们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