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她没犹豫。
管家匆匆走进来,躬身敬声:“舒小姐,有客人来。
他们说,是朋友,也是故人。”
舒忆愣了下,她住的地址,没几个人知道。
“我去看看。”
舒忆坚持出去。
院子很大,她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正门。
门开,是一辆限量款的冷灰色阿斯顿马丁超跑,炫酷又拉风。
那车的风格她一眼看穿,心里有万千的感慨,她眼中压抑着泪水,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自从她和蔡豫梁的事情透出去,那人就和她彻底划清了界限。
他甚至在离开港岛时,凶狠地对她说:
“枉费心血捧你是为了什么?为了给蔡豫梁做嫁衣裳?你踏马但凡找个港岛的富二代,那也比中年不举大叔强?
你是故意恶心贺君衍对吗?捧你是我目前做的最恶心后悔的事。
滚出万町,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沈听澜先从车上下来,他皱眉看了眼舒忆的肚子,还是忍不住嗤了声:
“你还是味奇药呢,治好了男人的绝症:不举?”
“是人话吗?滚。”
贺君青从副驾驶下来,过来就给了沈听澜一脚。
她懒得看沈听澜,直接走过来,一把抱住了舒忆。
舒忆隐忍的泪滑出来,打湿了贺君青肩上的裙布。
贺君青眼睛也潮湿起来。
她手轻轻拍着舒忆的背,嘴唇贴近舒忆的耳朵,用了极其细微的声音:
“舒舒,委屈你了,你受苦了。”
舒忆疑惑看她时,贺君青脸上已经是惯有的冷静。
“我和听澜过来度假的,我正好年休。
巧了不是?赶上你生产,养和最好的产科圣手,是我学医时候的师姐。
你只管安心生产,一切交给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