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舒忆出来,动作潇洒地把燃着的烟摁灭在车身,张开了双臂。
舒忆蹦跳着扑进他怀里。
他伸手扯了舒忆毛绒的卡通睡衣,薄唇弯起来:“像什么样?”
“想你。”
她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贺君衍肃如冰霜的脸,眼见的舒展开来。
有舒忆这句话,他和叶落英争吵的烦闷感减轻很多。
他把舒忆圈在怀里,捏住她下巴,把她小脸抬起来,俯身就要和她接吻。
舒忆咯咯笑着躲:“抽烟了,身上也有烟酒味。”
“那好,”
贺君衍捏了捏她鼻尖:“回家洗干净后再和你做哎。”
“有病。”
她脸红推他,被贺君衍打横抱起来,甩腿上车。
来接舒忆之前,贺君衍和叶落英吵了几句。
他今晚住在了御林苑,陪着父亲去了几家重磅级人物家里,晚上又有父亲一个战队的大人物,在御林苑私聚。
其中就有遇惜的父亲。
遇惜会是贺君青的伴娘,叶落英在筵席上笑说一句:
“君青的捧花必须留给遇惜,让缘分在贺、遇之间传递,遇惜这样出色的女孩子,值得最好的幸福。”
给长辈倒酒的贺君衍一句话没回应。
但那明晃晃的话语,点不点他已经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长们的一致认可。
他不是独子,却是这一辈里力捧的贺家之后,也是这一支里唯一的儿子。
站在贺氏家族的立场,他绝不敢说一句忘记了自已肩上的使命和责任。
那样他会受罚,她则会被毁。
熬到凌晨,贺君衍穿戴整齐,从自已卧室出来。
叶落英走了出来,淡问一声“去哪?”
贺君衍冷笑一声:“明知故问真没意思。”
“你这样做,会毁了她。”
“你敢毁了她,我就毁了自已。”
贺君衍不像在说气话。
他知道普通吵架叶落英完全不在乎,道理更是没得讲,索性直接放狠话。
叶落英显然怔住,愣了下,脸色完全冷下来:
“君衍,你这句话,到贺家祠堂,重新说一遍。”
“我明白自已的责任,但我只是想阻止你的愚蠢行为。
叶女士,是您儿子想去找她,你该教训的,是您这个便宜儿子。”
他冷言冷语把叶落英气到脸色铁青,甩手走人的时候,又补了一句:
“我和她不会结婚的,她压根也没想过嫁给我,所以,别再用您那些半辈子积累的高明手段,去对付一个单纯的和白纸一样的19岁姑娘。
您一句对君衍前途有影响,她就会惶恐不安地决绝地和我提分手,她就是这么个傻姑娘,不配你那么高端的布局,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