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韩平川话音刚落,就“哎呀”一声,“哥,你怎么还真打啊!”
&esp;&esp;“打是亲,骂是爱,不是你挂在嘴边的话?”陆辞冷冷地道。
&esp;&esp;柳云眠想笑。
&esp;&esp;陆辞对上他亲近的人,好像话就多了,人也真实起来。
&esp;&esp;“哥,我为了你,千里迢迢来临州,容易吗?结果你如此负心薄幸,是要把奴家的心生生剜出来吗?”
&esp;&esp;柳云眠:你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esp;&esp;陆辞是影帝,你是戏霸。
&esp;&esp;“我和她,是拜过堂的。”陆辞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esp;&esp;柳云眠:“……”
&esp;&esp;不,我没有。
&esp;&esp;你是和那只枉死你毒手下的母鸡拜堂的,而且当夜就杀妻。
&esp;&esp;韩平川万分惊讶:“哥,那不是权宜之计吗?你当真了?”
&esp;&esp;“没有作假。”
&esp;&esp;“我知道了。”这厮忽然压低声音,“你是不是不想和她翻脸,想利用她,所以故意这般说的?”
&esp;&esp;柳云眠:最好是那样。
&esp;&esp;不过你哥没告诉你,我耳力还不错吗?
&esp;&esp;真是失误了。
&esp;&esp;陆辞:“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记住便是。我不是韩大人,不会惯着你。”
&esp;&esp;韩光,就是对这个幼子太宠爱了,才让他上房揭瓦。
&esp;&esp;“知道了,我懂,我懂了。”韩平川自以为是,又扬声道,“我来拜见嫂子了!”
&esp;&esp;柳云眠装死。
&esp;&esp;你当我是聋子,我也就勉为其难配合你。
&esp;&esp;陆辞敲敲门,“娘子,好点了吗?”
&esp;&esp;“好点了。”柳云眠道,“你们有事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你。”
&esp;&esp;下一秒,陆辞推门进来。
&esp;&esp;韩平川也厚脸皮跟进来,目光像雷达一样从柳云眠脸上扫过。
&esp;&esp;但是因为他是嬉笑着,所以这种审视,便没有那么让人感觉被侵犯。
&esp;&esp;“我看看。”陆辞走过来,撩起柳云眠的袖口。
&esp;&esp;当他看到上面的疹子时,不由道:“看起来,也没有消退。”
&esp;&esp;“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柳云眠抽回手,“已经见好了,我有数。”
&esp;&esp;“知道因为吃了什么吗?”陆辞又问,完全没有管身后还有个看热闹的人。
&esp;&esp;“不知道。”柳云眠老实地道,“以后慢慢再试,也没有大碍。”
&esp;&esp;陆辞其实是有点怀疑因为店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