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不同,许灼华有她自已的骄傲。
她宁愿将心里的苦楚生生咽下去,也未必会在他面前示弱。
“桃桃,你先过来,好不好?朕说到做到,从今以后,绝不会让你再受半分委屈。”
许灼华垂眸不语,但周身的抗拒少了许多。
祁赫苍一步步试探着来到她身边,将她拥进怀里。
他记不得有多久,两人都没这样安安静静靠在一起了。
他轻轻吻在许灼华额头,所有的思念和悸动,都倾泻在唇边。
甚至,连声音都有些许哽咽。
“桃桃,别跟朕赌气了,好不好。”
“这些日子,朕过得真的很不好。”
许灼华知道,到这一步就行了。
再多,就显得矫情。
她反手抱住祁赫苍,软软靠在他怀里,倾诉道:“臣妾又何尝不是日日都想着陛下,可臣妾不是草木虫蚁,也会疼会怕,会患得患失,生怕付错真心,被人愚弄践踏。臣妾不想跟陆氏比,可总是忍不住想起。。。。。。”
“那都过去了,朕发誓,不管是陆氏还是朕和她的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往后,朕只有你,只要你。”
他捧起许灼华的脸,仿佛面对一件稀世珍品,极其温柔极其虔诚,吻了下去。
这一次,许灼华没有躲。
明月在云间,几经沉浮,随风颠簸。
最后,不知何时,偷偷跃上柳梢。
德喜抬头望着明月,总算松了一口气。
许灼华不理祁赫苍的那些日子,他只有让繁忙的政事填补自已的空虚。
可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他总会克制不住地想起她。
这一日,她做了什么?
孩子有没有折腾她?
她,有没有说起过自已?
每次看到暗卫送过来的纸上寥寥数语,没有一个字和自已有关,他就难忍失落。
“德喜,你说朕最近是不是有点患得患失?”
“陛下爱恋娘娘,有此心境,实乃人之常情。”
“哼,”他冷哼一声,“你什么都不懂,也敢糊弄朕。”
“啊?啊?”德喜心头狂跳。
他最近肯定犯太岁了,怎么顺着说,也能被骂呢。
幸好他让人替自已去佛前点了香,捐了香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