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坐下身,柔声细语,“婉婉,我也没法子。”
玉婉朝门外大喊,
“翠鸣,去庄子……”
“别别……”
三夫人忙着阻拦。
昨夜,她派人去庄子上解决楚乐萱,以绝后患,被玉婉的人瓮中捉鳖。
她心里懊恼,苦笑道:
“婉婉,我真的没法子。
即便我变卖三房所有家当,也帮不了他。
这不是钱的事,三房除了银子,没有旁的东西了。”
玉婉问:
“姨母,你当年和离,我父亲帮你找了些他的旧交……”
三夫人闻言捂着帕子好似没笑出眼泪,
“你说张首辅?兴许程知意能见到他。
不知牢房里能不能串门。
你父亲去北地不久,他就因为坚持实行新政,被抓进去了。
当时,五十多岁喽,如今,不知是不是死里面了。”
张首辅被关在勇毅侯府地牢。
玉婉嗅到一丝不同寻常。
“姨母,你还知道有谁也在地牢?”
三夫人摇摇头,
“我可不知道。
你去查查哪儿些官员无故失踪,兴许就在里面。
无济于事,你救不了,皇上都不关的事。”
“姨母,你如何跟我母亲联系?”
三夫人嗤笑,“我从不跟她联系。
她偶尔让商队或者官兵给我捎封信,炫耀她的幸福。
我被彭家苛待也是她主动联系我,要帮我解决,我没求过她。”
她兴致缺缺,很是敷衍。
玉婉嘴角上翘,
“姨母,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这样,我有封信,让楚三爷帮我交到镇北军越军校尉楚大梁手上。”
玉婉将信交给三夫人,三夫人嗤笑,刚要开口。
玉婉将信怼进了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