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我?”
“当然了!”
玉婉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一脸坦诚,“不然呢?”
楚瑾玄轻咳一声,压住心中狐疑,
“有这么伤心吗?昨日刚见过,不至于吧。”
玉婉不高兴,
“世子爷不想我就罢了,告诉我知晓就是欺辱人了。”
楚瑾玄脸色微红,自己确实太多疑了些,以为玉婉知道程知意在勇毅侯府地牢,在哭程知意。
他不由叹口气,关心则乱,玉婉怎么会知道这些。
“程知意有消息了吗?”
玉婉随口问道。
楚瑾玄被戳破心事,愣了下,“我答应你送他回家,会送他回去。”
骨灰?
尸体?
残缺破败被肆意蹂躏的身躯吗?
“他到底怎么了?连你也犯了难?”
玉婉抬手拍在楚瑾玄脑门,“你这儿都为他长褶子了,我帮你揉开。”
楚瑾玄轻哼一声,咬牙切齿,
“就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骨头这么硬的人。”
骨头硬!
挨打了!
受刑了!
玉婉突得眼圈通红,强忍住不流泪,低头掩饰。
楚瑾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一行热泪划过脸庞,
“又再哭我?”
玉婉心酸哀求道:
“我母亲和程知意的父亲是亲戚,他犯了什么事?你能帮帮他吗?”
楚瑾玄放开手,中指抵住她的嘴唇,
“慎言。
朝廷之事,我只能静观其变,才能如鱼得水。
他已成年,且饱读诗书,他要对自己所做之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