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昂头上前,正义凛然,威然的气势迫使勇毅侯退后两步,
“本侯不与女子一般见识!
国公爷会为本侯主持公道!”
定国公轻咳一声,手指点了下玉婉,“注重女子仪态,成何体统!”
玉婉福身谢罪,
“小女粗鄙。
此事与小女无关,不知勇毅侯何出此言?敢问谢世子,令妹怎么了?听说她烫伤并不严重,未起水泡,也未留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柔声细语一副温婉的模样,与刚才判若两人。
定国公沉着脸审视着玉婉,长得美不说,声音悦耳,步伐轻盈,关键是有着八百个心眼子,难怪把自己的孙子迷得神魂颠倒。
“绮语,多舌都是七出之条。
好好说话!”
定国公训斥着玉婉,气不打一来,自己多年心血培养的接班人,都被这个死丫头带坏了,
“本公再问你一遍,谢家女儿的病,跟你有关系吗?”
玉婉惶恐,
“与小女无关。
但小女子略懂医术,不知可否能帮上一二。”
定国公捋着胡须,
“乐于助人是好事,你们谢家需要吗?”
勇毅侯气得七窍生烟,
“定国公明明是她下毒,毒害我女儿。”
谢宇澄阻止道:“父亲息怒。
定国公在此,会给咱们一个公道。”
他装模作样,对玉婉深鞠一躬,弯着腰柔声细语,
“玉婉姑娘,令妹伤处痛痒难耐,不抓出血痕,无法克制。
但伤口一旦愈合,又是再一次的煎熬,她夜夜难以安眠,太医束手无策。”
玉婉摇头,
“非也!
定有一位太医的药,对令妹有作用。”
谢宇澄目光变得冷冽,
“小许太医的药确实暂时止住了令妹的病症。”
原来如此!
玉婉淡笑,
“谢小姐伤势见好,又喊打喊杀,准备对我行凶,一夜之间病症更加严重,再喝药,已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