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太师回府后,对自己夫人说及此事,
“还没做定国公,就敢接二连三顶撞我这个未来岳丈,以后仪君的日子不会好过。”
庞夫人心中不快,但楚瑾玄是庞仪君最好的选择。
庞仪君已年过十九,她的婚事不能再拖下去。
“你女儿为你装病,你却推在国公府身上,楚世子不快也没错。”
“夫人!
他为了个女人不上朝!
我还不是想替女儿多争些筹码!”
庞太师颤颤巍巍指着脖领子,“一片红!
可鲜亮了!”
“老爷!”
庞夫人觉得庞太师不可理喻转身出了厅堂,吩咐下人,
“去三小姐房里,让银翘将大小姐从江南送来的胭脂给定国公府那个女人送过去,就说三小姐让送得。”
“夫人,那是江南春熙堂的胭脂,需要提前一年预定。
是大小姐送回来给自家姐妹们的心意!
一人只有一份!
不如老奴让人去妙香堂,买最贵的胭脂送给那个贱婢好了。”
“混账!
我的女儿都是你们教坏得!”
庞夫人勃然大怒,
“既是世子的爱妾,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楚世子已对君儿身体羸弱颇有微词,往后亏待她,你们能替她受苦嘛!
世子连太师都敢顶撞,不就为了给他的爱妻撑腰!
你们想我的女儿如江家小姐一般,成为弃妇嘛!”
捂着嘴,哭得泣不成声。
远处树后紫衫女子转回身,“银翘,咱们回去吧。”
“三小姐,您不过去安慰夫人吗?”
“咱们刚才在林廊下偷听,被父亲和母亲发现了。”
银翘不明白,“怎么会?往日都不能。”
紫衫女子神情落寞,
“今日刮西风,他们闻到我身上的药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