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慧敏说:“我从小就用这个方子强身健体,自有分寸,保证没有任何风险。”
有个专家问:“这个方子要怎么用?我们能不能旁观学习下经验?”
“不行!”叶慧敏一口拒绝,“鬼门一脉有门规,一生只收一个徒弟传毕生所学,核心技术不外传。”
这也是她给的药方只有药名,没有具体克数和使用方法的原因。
所以才让几个大佬看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有人叹息道:“真是可惜,那么好的方子不知道能救多少人的命。”
又有人提议:“那我们能不能只看,保证不问,这样就不算教。”
“那岂不是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们偷师学艺?别说我师傅知道了打断我的腿,我那些祖师爷知道了,恐怕都要掀开棺材板跳出来打我一顿。”叶慧敏再次无情回绝。
偷师学艺四个字说出口,几个老家伙也是一通面红耳赤。
他们平时都是教年轻人,现在还要想着法子朝年轻人偷学本事,说出去真是臊的慌。
正当气氛尴尬的时候,病房内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
叶慧敏朝里面瞥了一眼,只见谢淮颂正在大口的对着铁桶呕吐,只是吐出来的东西不忍直视,全是细小的红黑色线虫。
她立刻开门折返回病房,一股酸水味、腥臭味,混杂着往室外飘。
谢天成、华老、苗疆三老等人都下意识纷纷捂住口鼻。
这味道直冲脑门,好几个人顿时有了感觉,忍不住也想呕吐。
叶慧敏进去后,关上门阻隔了气味继续往外飘,这才让外面的人好受些。
“结束了?”
陈玄青担心道:“这里臭,前辈可以在室外等谢少爷吐完再进来。”
“不碍事,我没有呼吸。”叶慧敏淡淡道。
陈玄青听后当即一愣,真是好手段,只要不呼吸就不会闻到味道。
可他不呼吸会死,只能用手捂住口鼻减少异味的吸入,但依旧阻挡不住这味道辣眼睛。
没过一会儿,他的眼睛就泛起了水雾。
反观叶慧敏,眼神坚定毫无波澜,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谢淮颂不停呕吐。
她的眼睛从小被药熏过,只要不是物理破坏,哪怕催泪瓦斯来了也不顶用。
即使在黑夜中杀人,也如白昼,什么夜视仪对她而言简直就是鸡肋。
谢淮颂被人看着吐,等吐到最后都有点不好意思,长那么大从没在女人面前如此狼狈。
她是第一个!
“别憋着,使劲吐,吐干净为止,这蛊虫可不兴留在肚子里。”
叶慧敏见他有所收敛,不仅好言提醒,还倒了杯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