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愿意松口帮她,是因为他对宋家,对宋真贤还有一丝感情,哪怕只是可怜。
至少当初有过一段时光。
可京渊的这句话让她清晰地明白,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要彻底打发她,甚至不顾践踏她最后的尊严。
以往所有的屈辱和嘲笑她都可以忍下,可来自亲生父亲的羞辱,她又该怎么说服自已不在乎?
宋恩雅再也没有勇气继续待在这里,快步逃离了这个令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京渊抬头看了一眼被“砰”
一声关闭的大门,情绪毫无波动。
和宋家自愿联姻吗?
当然不是。
即便和宋真贤的那晚也是假的。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宋恩雅绝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跑出大楼的宋恩雅再也忍不住哭起来。
她难道不知道自已这样很没有尊严吗?
可她但凡有一点办法,难道她还会故意丢下脸皮过来找他?
宋恩雅蹲在大马路上哭得一塌糊涂。
哭着哭着她心中涌出一股气,这促使着她一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
宋恩雅想起了一个人。
……
监狱外——
宋恩雅低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强忍着恶心走进去。
自从那个酒鬼打伤了宋真贤之后,他就入狱了。
“探监有提前申请吗?请出示您的证件。”
“有的。”
宋恩雅将东西递过去,微微诧异了一下。
面前的狱警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人,目测最多二十三四岁。
“怎么,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狱警吗?也对,这里地处偏远,恐怕没几个人愿意来。”
宋恩雅礼貌笑了一下,“只要是你自已的选择,怎么样都行。”
“可惜这不是我自已的选择。”
这话后面明显还有很多可以说的,可年轻男人没有再往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