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蟹粉酥的鲜香顿时涌出,“我特意让厨子加了陈皮,止呕的,快尝尝看。”
沈梨初刚咬一口,就见她盯着自已腹部出神。
谢婉清不禁感慨道:“去年这时节,祐儿还尚未出生,如今你却就又怀上了!”
“说不定,明年就该你挺着肚子,而我去带着礼品去看望你了。”沈梨初突然眨眼,“你们成亲已有半年,孟知远没有提子嗣的事情吗?”
她分明记得孟家子嗣缘薄,到了孟知远这一辈便只有他一个男丁,因此他的长辈格外想要他延绵香火的。
“谁要给他生孩子!”哪料谢婉清竟拍案而起,案上茶盏还被震得叮当响,“他根本就是个野蛮人。”
再也不是她之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的阿远了,谁让孟知远他昨个夜里怎么都不放过她,害得她腰疼到了现在,她这次是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他的。
"咔嚓!"
门外传来枯枝断裂声,两人转头,只见孟知远手中那支刚折的桂枝断成两截,而谢怀景则是负手立在一旁,唇角噙着玩味的笑。
谢婉清僵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帕子。
完了,她至少要三天下不来床了!
孟知远大步跨过门槛,他每走一步,靴子便在地砖上叩出沉闷的声响。
谢婉清稳了稳心,梗着脖子瞪他,“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孟知远没说话,只是伸手,粗粝的指腹擦过她颈侧昨夜留下的红痕。
谢婉清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半步,“孟知远!这还是在宫里?”
她心虚地瞟向沈梨初,只见谢怀景将她揽在怀中亲昵地说着些什么,逗得沈梨初连连轻笑。
“陛下,娘娘。”孟知远突然抱拳,“臣府中尚有急事,先行告退。”
说完,他一口气弯腰将谢婉清给扛起来,直直地朝往外走。
“放我下来!”谢婉清捶他后背,“我还没有同嫂嫂说完话——”
“安静些。”
哪知道孟知远竟然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还是在宫中,这让她这个公主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呐?
“孟统领,可要注意分寸。”谢怀景看热闹不嫌事大。
“臣遵旨。”孟知远嘴上应着,手上却将人给箍得更紧,大步流星般地跨出宫门。
沈梨初望着他们二人的身影,摇头轻笑:“看来婉清今晚怕是要吃苦头了。”
“砰!”将军府内室的房门被猛然踹开,谢婉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给按在了拔步床上。
“清儿今日都说了些什么。。。”孟知远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已的外衫。
谢婉清缩在锦绣堆里,“就。。。就说些家常。。。”
“哦?”孟知远略微挑眉,“既然如此,那为夫便身体力行地了解一下清儿说的家常话。”
“孟知远!天还没黑。。。唔!”
窗外,谢婉清的贴身婢女红着脸把扫落叶的丫鬟全赶去了前院。秋风吹得满庭丹桂乱颤,甚至有几片红叶粘在了窗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