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语的眼睛立刻亮了,转头看向薄宴声,“水榭斋?这是特意买给我的吗?”
“嗯。”
薄宴声淡淡回答。
秦思语受宠若惊,“可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水榭斋的菜?”
“上次去那吃饭,你一直夸他们家的菜,你很少一直夸一家店。”
薄宴声回答。
他竟然细心如此。
秦思语很开心,看了音序一眼,她安安静静在换药,可唇角的笑容已经不在了。
秦思语说:“你好细心啊,我确实好想吃水榭斋的菜,上次吃过一次念念不忘,可他们家没做外卖,想吃也没得吃。
这次你买过来,真是买在我的心趴上了。”
“你喜欢吃的话,我让每天给你送。”
薄宴声开口,很宠她。
音序虽然沉默着,但她已经偷偷把手机录音打开了。
决定好要搜集他们的证据,就要好好地搜集。
这次的对话里,能听出薄宴声经常跟秦思语一起吃饭,还记下了她的种种喜好。
伤心吗?
还是会伤心的。
心口的疼像密密麻麻的针在刺着。
可比起伤心,更想从这个深渊里离开,只要离开了,所有的事都跟她无关了,薄宴声,也即将是一个不重要的人了。
可她录着录着,就看到薄宴声忽然抬起眸来,静静望着她。
目光相撞。
音序睫毛一抖,有些心虚,“怎么了?”
“药还没换好么?”
薄宴声看向她手里的动作。
其实药已经涂好了,只是她故意拖延包扎时间,想多录一些他们的对话。
但薄宴声似乎是看出不对劲了,提出了质问,“换个药需要那么久?”
“刚才有点走神了。”
被他这么一说,音序不敢拖延了,动作麻利把绷带缠上,结束了换药。
出去前,薄宴声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存在感很强。
坐在一边的秦可念忽然说:“我怎么觉得她今天怪怪的。”
“谁怪怪的?”
秦思语问。
秦可念道:“就宋音序啊,换个药磨磨蹭蹭半天,不像她之前的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