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厉云柔握紧的拳头,虽真想朝着谢玉兰的面门而去,却又怕遭到老夫人的责怪。
便气不过的转身而逃。
谢玉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又添上了一句。
“厉姑娘慢走!”
——
轻语从谢玉兰的住处离开后便去找了漫语,将刚刚那一幕告知于她。
“还觉得这谢氏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可如今看来,却也不是郝相宇的主。”
漫烟脸上的痕迹早已消散。
只是心中还有气,所以便一直闭门不出。
总归院中之事,轻语也可胜任。
“只是…想想便觉得有几分可惜,我问过了谢玉兰,不过还有半月便可离开府上,如今却得了爷的青睐,怕是这辈子都要困于此处。”
“那又怎么了?”
漫烟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她,“留在这府上,不好吗?”
有益处,也有坏处。
尤其是谢玉兰这种人,好与坏,似乎好像都不能解眼前困境。
“说到底也是谢玉兰胆子太大,那种话怎敢在老夫人面前说起,怕是私下求了爷,爷绝不会为难。”
她们二人当初皆是如此。
老夫人虽有意,求了施闻楼做主,终究是保全了自身清白。
若是谢玉兰初见时能躲避老夫人锋芒,私下求了他,此时又是一番风景。
对谢玉兰如今的境况,除了心疼,也并无其他法子。
——
虽然是在自己院中,可这些事却也涌进了老夫人与施闻楼的耳朵里。
老夫人看着跪倒在地的嬷嬷,眼中满是责怪。
“当初让你选人的时候,还记得老身说了什么?”
嬷嬷实在害怕,连大气都不敢喘。
一开始时瞧见厉云柔,是个美人坯子,那谄媚的模样也让人有几分怜悯,可谁知如今还不曾真正成了三爷通房,人的心却野了。
“是奴婢办事不力,奴婢当时选人时,那厉氏装得好一副乖巧,谁能想到竟是个如此不安分的主,明知道如今那谢氏,还要与其争锋。”
事已至此,再说多的已然无效。
老夫人看着她,便连忙吩咐,“既如此,那便只能先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