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柠没想到他会吻自已。
后脑勺被滚烫的手掌紧紧箍住,另一只手缠住她的腰肢。
她被迫跟他贴得更近了。
隔着纤薄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滚烫。
“唔,陆司砚。。。”
细碎的嘤咛全都被男人吞入腹中,由浅入深。
沈书柠被吻得大脑暂停了思考。
安静的休息室里,全是荷尔蒙弥漫的味道。
交织的呼吸,她被吻得大脑有些缺氧。
终于,陆司砚喘着粗气的松开了她的唇。
他嗓音嘶哑的厉害,“抱歉,我被人下药了。”
沈书柠小脸通红,水润的眸子波光潋滟,不敢看他,“嗯,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实在是他的身体,明显的那处,
她根本没勇气抬眼看他。
“抱歉。”
嘴里说着抱歉,可箍在她腰间的手还没松。
沈书柠听着他粗重的呼吸,过了五分钟才把她推开。
她背过身,“。。。给你叫120吧。”
她也中过一次药,知道那种骨头里犹如被亿万蚂蚁啃噬的酥麻感,是多么的痛苦。
“不用。”
“那你。。。”
沈书柠是不可能给他解药的!
陆司砚顶着一张潮红的脸,站了起来,走到浴室:“别进来,我自已解决。”
。。。
谁要进去啊!
沈书柠:“嗯。撑不住就去医院吧。”
陆司砚手背的青筋都凸起了,为什么偏不可能去医院呢。
回答她的只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沈书柠坐立难安。
她应该立刻离开才对,可想到陆司砚。
她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点太不讲义气了?
沈书柠想,到底是哪个环节让他中招的呢。
脑袋里灵光一闪,是那杯橙汁?
沈书柠在网页搜索,最快的解药方法,
回答居然是:来一发?
沈书柠:“……”
磨砂的浴室门里,除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还有那夹杂的,不易察觉的闷哼。
两种声音交叠着,让整个房间说不出的暧昧。
两个小时后,这场视听折磨终于结束了。
陆司砚从烟雾缭绕的浴室出来,腰间系着浴袍,除了湿漉漉的头发外,眼色已经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