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儿子说的有错吗?”
秦展瀚愤怒的看着秦母说道,“娘,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心肠会如此歹毒,就因为不喜欢纯惜,你就用这么歹毒的手段来磋磨蒋纯。”
“娘,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我告诉你,纯惜就是我的命,你磋磨她,那就等于在磋磨儿子,你要是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那就请你对纯惜抱有人性的一点善意,不然要是纯惜有个什么好歹的话,那你就准备做好失去我这个儿子吧!”
话一落下,秦展瀚抱着蒋纯惜转身就离开。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秦母捂着胸口,一副气得快晕厥过去的样子,“他混账这是打算要把我给活活气死吗?为了一个女人,要如此把自已的亲生母亲逼死,他秦展瀚还真是好样的。”
“郡主,您可别吓奴婢啊!”
卢嬷嬷赶紧扶着秦母,“大公子那只是在说气话而已,您可不要往心里去。”
“来人,”
卢嬷嬷连忙对一旁的奴婢道,“还不赶紧去把府医给请过来。”
秦展瀚抱着蒋纯惜回来,一把蒋纯惜放在床上,也马上让人去把府医找来。
只不过可惜啊!
府医被秦母院子里的人给叫走了,秦展瀚听了奴才的回禀,自然是又气得不行。
“纯惜,你等着,我这就去母亲那里把府医叫来。”
蒋纯惜连忙拉住秦展瀚的手:“不用了,我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脱力和脱水而已,倒是郡主可能是被气着了,所以才叫了府医,就让府医在郡主那里给郡主瞧瞧吧!
我没什么关系的。”
“纯惜,你就是太善良了,”
秦展瀚坐下把蒋纯惜搂进怀里,“我娘都那样对你了,你竟然还替她说话,还在担心她的身体。”
“夫君,”
蒋纯惜声音哽咽道,“不是我太善良,而是郡主可是你的亲生母亲,我是如此的爱你,自然是爱屋及乌,无论郡主对我做了如何过分的事,我都不会往心里去。”
“最主要的是,我也不想你左右为难啊!
一边是自已的母亲,一边是自已心爱的女人,如果我一直得不到郡主的认可,那不是要让你一直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吗。”
“所以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郡主只是想磋磨磋磨我而已,必定不会让我死了或者残了,只要郡主磋磨我够了,这心中郁气消了,那她自然也就会认可了我,而你就不用再左右为难了。”
“别说了,”
秦展瀚心疼的整个心都揪起来了,“你是我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的至宝,我只恨自已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又怎么可能允许你为我受尽折磨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秦展瀚打断蒋纯惜的话,“纯惜,你以为你委曲求全,我娘就会对你另眼相待,放过你,心软了不再磋磨你了吗?”
“不可能的,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磋磨你,直至把你磋磨死为止,”
随即秦展瀚就松开蒋纯惜站起身来,“我这就去找我娘摊牌,如果她不制止对你的恶意,那就别妄想我能听她的话娶妻,当做就没我这个儿子吧!”
话一落下,秦展瀚就大步的朝外面走去,无论蒋纯惜如何呼喊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