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能促成两人的婚事,这日后两人也该敬着自已……
宋时月诧异的看了一眼谢宁年,她这是对许尽欢有意…
可惜了,不说许尽欢自那日后便消失的无影,就那谢家妇的身份,她也不感兴趣。
“年表姐,不好意思,我只是在翠云山那雇佣了他几日,并不是买下了他,至于你方才说的话,我今日全当没听见。”
谢宁年有些愣神。
“起风了,年表姐还是早些回去吧。”
宋时月说着欠了欠身,带着绿竹头也不回的离去。
独留下谢宁年在原地,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在她高高的发髻上,她方才回过神。
人真的走了吗?她好像连那少年的名字都还不知晓……
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看向宋时月离去的方向,谢宁年的脸上再没有了那胆小怯懦的模样。
转身又朝着老夫人的福寿堂走去。
…………
是夜。
浓重的夜色笼罩着整个临水居。
宋时月将刚做好的膏子让绿竹收捡起来,看一眼窗外的池塘。
她记得方才来谢府之时,满池子的荷花,推窗可见,而此刻水面上平静无波,只剩三三两两的残荷耷拉的垂在水中。
“在好看的花,终究都会凋零,无趣…”
绿竹见状赶忙将窗户关上,见案桌上堆满的瓶瓶罐罐,一想到这些日子姑娘但凡做出来了什么东西,都是头一份送去给摘星楼的,思及此处她便问道。
“姑娘这膏子可要送一些去给大公子?”
宋时月抬眼,瞄了一眼案桌,难以想象,谢九仪那样的人儿坐在铜镜前,抹着香膏是什么场景。
想到这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两瓶桃花膏留下来吧,明日我拿给表哥。”
绿竹见她笑了,唇角也跟着弯了起来。
姑娘最近好像听得大公子的消息,总会开心上几分…
将东西装好,宋时月便感觉腹部今个没由来的不爽利,正由绿竹散了头发准备安歇。
却听得窗外一阵风声呼啸,紧随着,榻旁的小轩窗猛地被打开。
一个黑色的身影滚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