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拿过了桌上的请帖看了看后将其丢在了脚下。
“到底是分了家,我们二房一家子,都比不上一个外姓的了。。”
白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柳氏淡淡的瞄了一眼她,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那谢宁年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可却是这般大胆,敢私自一人前往平阳。
为了什么她们暂且不知,可她那一身伤,与她有何干系…
得了谢宁年受伤的消息,不说她了,单单老夫人那,都拨了一千两的私房送去。
到头来,还得受她奚落。
“弟妹这样想,就将前些日子我送去的东西还回来吧,你说呢?”
“哦,对了,咱们已经分了家,你切记下次上门之时,先递拜帖。”
柳氏两句话便将白氏呛得话都说不出来。
一想到今日来的目的,白氏脸上又赔起一抹笑容。
“我方才说着玩的,大嫂别生气?”
白氏紧盯着柳氏面上的神色,见无异状,她又将地上地上的请帖捡了起来。
“唉,说起来,我家年年也是命苦,去了一趟平阳回来,就被那宋时月害的断了手,到现在还没醒来…”
白氏絮絮叨叨的说着。
谢宁年前两日被抬回来时吓了她们一跳,一只手断,就连舌头也被割去。
谢九仪的人只说,找到她时便已经是这样了…
白氏几人没问出个所以然,但本就对这透明女儿没几分情谊,便没再继续细查。
可谁知昨夜里,大皇子突然造访,与谢平在屋里密谈了一整夜。
而今早谢平便告知白氏,谢宁年这一身伤痕,全都是宋时月害的…
还有,她们那好侄儿,谢九仪…
谢九仪的麻烦,他们倒是不敢找去,可是这宋时月,能将她女儿害成如此模样,还能得了县主称号。
这不一早白氏便带了人来,准备给柳氏上上眼药水,再寻了那宋时月,让她好好的脱一层皮…
柳氏对她说的这一切像是丝毫不意外,她随手将白氏捡起的那张请帖丢进了渣斗里去。
“弟妹慎言,你说谢宁年的遭遇是月娘所害的话,那她这县主之位,怕是也得不到的…”
柳氏驳了她的话。
且不说先前九仪已经说了事情的经过,就月娘那孩子的性子,软乎成了那样,怎可能去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