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气得全身发抖,指着林昭,“你……你……”了半天,抖着说出来,“我被退学,还不是因为你回矿区闹得,要不然我怎么会被退学。”
这说得,林昭笑了。
“你被退学,不是因为你考试不及格吗?你被退学不是因为你抢了本就不该属于你的人生吗?自已是个草包自已心里没数吗?什么学校你都敢去上啊?
怪我?我能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我大学毕业,就能到全国最好的单位,有一份最好的工作。
给你这废物了,你担得住吗?
从小到大,你抢我父妈,抢我哥哥,抢我的衣服、玩具,抢我的饭,我的房间我的床,你以为大学也跟那些死物一样,抢过去就算呢?
呵,世上这么些男人,你连我用过的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垃圾男人都捡。
废物就是废物,永远都提不起来。”
吹牛皮又不用打草稿,反正京大她又没去上,但她确实考上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去上了跟不上。有些学校,它就不是努力上去的,纯纯就是生出来的,智商必须够用才能上,智商不够累死也上不去。要不然上辈子后来怎么听过那么些孩子考上了清北,还因为太累跟不上退学呢。大学跟大学,那可太不一样了。
林逍拳头硬了,林遥气得说不出话,又开始哭,林父林母想发火,又怕她再说出别的。
任继瑞上前,“林昭,你误会了,我跟遥遥不是你以为的关系,我也没有跟她结婚。你如果愿意,咱们可以重新去领结婚证,再回到从前的日子。”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呢?
林昭又把勺子握住了,非常想给他们开瓢。
仇嫂子死死按住林昭的手,这会儿没必要动粗,“别激动,别激动。”手在后背给顺气儿,然后对林家人送客,“叔,婶,你看我妹子这情绪,平静不下来,也说不了啥。要不今儿就到这儿,你们回去吧。”
仇盛看着任继瑞的下三路,眼神狠厉,嘴上也很硬,“哥们儿,咱想把你当个人看,你自已不能不做人吧?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呢?可着林家的闺女让你祸祸还是咋的?”
又看林逍和林父,“你们杀人让他看见了?还是有什么更要命的把柄?但凡是站着撒尿的,能这么看着他欺负你家的闺女?就算是再偏心,不待见林昭,这位,我看你们心里也没多待见吧?要不然,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还不支棱起来废了他?”
这他爹的办的就不叫人事儿。坑了姐姐,带着妹子跑京城去半年,回来也是两口子的名义过日子,完了又跑过来跟姐姐说,跟妹妹没什么?没结婚?
忒不要脸了。
没什么,叫林昭的时候,连名带姓的叫,叫另一位就是遥遥,遥遥的?可清白的可是太不明显了。
“真当公安都死绝了,没人能管得了你了呗?”
林昭也是气得不行了,“报公安,就看看有没有人能管得了他。我要告他重婚。”
林遥却嚷起来,“不告,我不告。继瑞哥只是为了照顾我,才对外那么说的,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告?”
她在京城,跟那秃头,她手里算是有证据。非要说是为了她名声,才对外以夫妻相称,男女之间的事儿,没按到被窝里,人家说没睡一起,女方只要是说没有,那怎么证明有?
林昭是事实婚姻,这个是铁证如山。
他们手里的结婚证也是林昭的名,照片是林遥,但只要他们不往外拿,婚姻登记的记录里就是林昭。
当初林遥去上大学,迁户口的手续全是在矿区派出所找人做的假的,林昭出走之前卖了工作,让朱大姐和赵书记帮忙把户口调到单位集体户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