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说是亲一口,但想要的可不止只是亲一口,捏着她的下巴亲完后,又一路蜿蜒往下亲她的锁骨,扯她的衣裳,边亲边问道:
“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我好想你,想了快一个月了。”
现在是说想不想的时候吗?
林月鸣手抵着他拱来拱去的脸,劝道:
“等一下,你先等等,等等。”
江升一路是办急差赶回来的,他到了奢县,通宵达旦砍完了人,按皇上的要求把砍人的场面弄得盛大煊赫,保证砍得深入人心,无人敢犯。
然后顶着烈日一路往京城赶,几天几夜地急行军,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城门都关了,又凭着禁军统领这张脸刷开了城门,一路飞驰到家。
因担心身上尘土大惹她不高兴,江升饭都没吃上一口,先去洗了个澡,把自已弄的干干净净才敢上她的床。
如此紧赶慢赶,为的是都到眼前了,再等一等么?
等不了半点!
傻子才等!
他可不是大傻子。
谁敢让他等,他咬谁。
江升对林月鸣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又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重头开始又咬又亲。
这次亲的,比上一次还要深入,还要持久,还要急切,还要粗鲁。
林月鸣本是想跟他讲那十万火急的正事,结果却被他堵住嘴啃得唇瓣都微微肿痛,推又推不开,说话又说不出来,气得她用拳头捶他的肩膀。
他肩膀上的骨头好硬,捶得林月鸣手都疼了,闷哼了一声。
江升却像是误解了什么,亲的更兴奋了,像是要把她吃下去。
良久,江升终于放开气喘游丝的她让她喘气,然后捧起她刚刚捶人的拳头,亲了一口问道:
“疼不疼?”
谢天谢地,总算是消停了,他这么火急火燎的,搞得她正事半点都没机会讲。
林月鸣趁着这空档的机会,连气都没喘匀,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别闹,我有正事跟你说,你在外面不知道,京城出了大事,皇上,皇上病了好几日没上朝,皇后和太子被软禁了,呜……”
就不该给她机会说话,一开口就不是江升爱听的。
这种时候,管什么皇上,什么太子,什么皇后,便是玉皇大帝来了也给老子滚一边去,等老子办完正事再说。
江升捂住她的嘴,接着剥刚刚还没剥完的衣裳,边剥边在她耳边说混账话:
“我日日夜夜都想你,白天想,晚上更想,想得半夜都疼,想得做梦都疼,结果你倒好,在我的床上,提旁的男人,让我来检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又拉了她的手往下带:
“来,你也来查一查,我有没有说谎话,有没有想到疼。”
两个人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互相检查,检查得两人的喘息声都纠缠在一起。
这下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江升覆身而上,在她耳边私语道:
“让为夫教教你,夫妻小别重聚,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事。”
……
这下江升的正事,完全把林月鸣想讲的正事给挤跑了。
江升办正事一直办到四更天都停不下来,且根本没有要停一停的意思。
在那狂风暴雨中,林月鸣也曾尝试逃跑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