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华听着憨憨男人吹捧了好一会儿,这才听满意了。
“大哥,别夸了,都不好意思了,你要打听的是谁啊?是我们科研室的人吗?”
李明华好奇的问着,他被憨憨男吹捧的高兴了,对憨憨男要打听的人也来了几分兴致。
憨憨男见李明华终于听够了,这才说起了正事。
“老弟,你知道苏晚清不,我是她的远房亲戚,她去年偷偷离开,没给我们一点信,白天我在街上看到她,喊她,她没理我,我跟到了这里,但这里有人把手,我进不去,只能打听一下是不是她了。”
憨憨男一脸憨厚伤心的模样说着编来的故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正是被周芝韵派来打探苏晚清消息的吴大。
说来也是巧了,周芝韵也不知道苏晚清在哪里,和吴大也没有说清楚,吴大就记住周芝韵说的宋琛北身边的苏晚清了,所以他从周芝韵那离开后就去找了宋琛北,虽然没有在宋琛北身边看到苏晚清,但他相信,只要一直跟着宋琛北,一定会找到苏晚清的,只是没想到机会来的那么快。
吴大看着宋琛北匆匆出门,就觉得不对劲,所以带人一路跟到了这里,看着宋琛北进了休息地,外面有人守着,他们进不去,当即他让人去附近打探了一下这里面是什么人。
很快派出去打探的人就带着消息回来了,这里面是京市科研室的人的事情很快就告诉给了吴大,吴大听了后眉头紧皱,心里有了盘算,所以在看着宋琛北匆匆离开后,他派人跟着宋琛北,然后自已在这里守着,等科研室的人出来,然后打探苏晚清的消息。
周芝韵交给他的事情,他必须给办妥才行。
吴大不提苏晚清还好些,一提苏晚清,李明华刚刚还乐开花的脸瞬间面无表情了,更是还有些嫌弃,后来听了吴大编的故事,看着吴大那憨憨的模样,他觉得吴大只有被苏晚清抛弃的份,恐怕是苏晚清做了对不起吴大他们的事,和苏晚清不是一伙的,当即他心情又好了,脸上再次有了笑容,也装成了一个热心的好人。
“大哥,原来你是晚清的远房亲戚啊,那你没找错,晚清是我们科研室的人,晚清现在可不得了了,在京市上大学,还是我们科研室陈教授的弟子,我们科研室有什么好事都是她的……”
“你说跟到这里的,那刚刚离开的人看到了吧。”
“那是负责珠海病毒小虫的宋团长,晚清和宋团长认识,关系还不简单呢。”
“晚清长得好看,人缘自然就好,宋团长来求她一起回去,她不去,在大学里还有傅宴追求,还有一个师哥和弟弟天天跟在身后呢,那吃的用的,都不用她自已发愁……”
李明华装作和苏晚清关系好的说着,他表面是说苏晚清的好,实则是故意说苏晚清的关系不简单,让吴大误会苏晚清的人品有问题,想让吴大认为苏晚清勾三搭四。
不过不得不说,李明华的话还起到了作用,吴大原本就听周芝韵说了苏晚清‘抢’宋琛北的事情,觉得苏晚清不是什么好人,如今听李明华这么说,他更相信周芝韵的话了,再加上李明华提到傅宴,提到沈白川,更让他相信苏晚清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了。
“老弟,晚清在老家可是有未婚夫的,她怎么能和宋团长还有那个什么宴的扯上关系呢,那老韩咋办啊。”
“老弟,你再详细和我说说晚清的事情吧,尤其是那个傅宴和什么弟弟的,我得多知道些,然后想想怎么帮老韩啊。”
吴大装作一脸急迫却没有办法的模样,他又弄出来一个什么老韩,让他编的故事更加真实,让李明华听的更加来劲,有未婚夫好啊,勾三搭四的,如果未婚夫找来,看苏晚清怎么在科研室混,看到时候苏晚清会如何。
李明华心里高兴,当即详细的说了起来。
“大哥,还有这样的事呢,老弟我就看不惯这样的事了,我都告诉你。”
“那个傅宴也是我们大学的,也是我们科研室的,当初就是苏晚清故意接近傅宴,勾引傅宴的……”
“现在那个傅宴还和苏晚清一组配制疫苗呢,苏晚清也真厉害……”
“还有一个苏晚清的三师哥,也被她勾引的跟着她上课呢……”
李明华添油加醋的说着,他颠倒黑白,更是将苏晚清说成是一个到处勾引人的人,听的吴大很是愤怒,这愤怒七分装,三分真。
李明华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吴大无法不信,一想到苏晚清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就觉得之前苏晚清不知道怎么欺负周芝韵呢,他的三分愤怒是因为心疼周芝韵而愤怒的。
“真是伤风败俗!”
“真是不知廉耻!”
“她这样根本就对不起老韩!”
“不行,我要去找老韩,非让老韩将她带回去才行。”
吴大装作恼羞成怒的说着,更是连和李明华说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他哼哧哼哧的快步离开。
看着吴大恼怒离开的模样,听着吴大恼怒的要去找人的话,李明华心里高兴的不行,巴不得吴大立即将那个老韩找来,然后立即将苏晚清带走呢,那样科研室里能扬名的就是他了。
“大哥,那你快去找老韩吧,这可是大事啊……”
李明华高声的喊着,看着吴大走远,他心情大好,直接去逛街,然后买了不少的东西呢。
李明华觉得吴大憨憨的,是个老实人,很是相信吴大,他心里美滋滋就等吴大带人来闹,然后将苏晚清带走呢,却不知那故事是吴大编的,吴大怎么可能带人来闹。
从休息地离开的吴大直接回了别墅,去见了周芝韵,看着吴大匆匆回来,周芝韵只觉得吴大是打探到了什么,当即笑脸相迎,那满是柔情的双眼就那样看着吴大,看的吴大心跳加速,一颗心更是黏在周芝韵的身上,对‘欺负’过周芝韵的苏晚清更恼怒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