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老太太骂骂咧咧。
虎杖掏了掏耳朵,把一块破布塞进老太太嘴里。
“聒噪。”
摆了摆手,虎杖示意车夫驾走马车。
侯府庄子多,老太太年纪大,就该去庄子里养老。
省得继续祸害其他人。
“爹娘在不分家!母亲还没死呢,你们就要把我们二房分出去,凭什么?!”
“除非从我尸首上踏过去,不然我不答应分家!”
“过河拆桥的不孝东西!悄悄把祖母送去庄子,现在还要分家!”
……
屋内,二房吵吵闹闹,死活不同意容衍分家。
盛常欢只觉得恶心不已。
正欲强行把人丢出去,可一站起来,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夫人!”
“儿媳!”
“嫂嫂!”
……
待盛常欢醒来时,发现自已躺在床榻上。
“我怎么了?”
盛常欢只记得自已要打人,可人还没打,就晕了过去。
她身子一向很好,该不会得什么不治之症吧?
想到这种可能,盛常欢一颗心都揪起来了。
“夫人,你要当娘,我要当爹了。”
容衍红着眼,紧紧握着盛常欢的手。
盛常欢:?
“乖儿媳,辛苦你了。”
“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安胎,如今侯府已经分家,那些烦人的人不会再闹到你跟前。”
“天大地大,你就是侯府最大的功臣啊。”
楚筠把容衍挤到一旁,激动不已。
盛常欢:!
“嫂嫂,你放心,等娃娃生出来后,我来带。”
“奶娘都说我很会带娃娃,把小侄子小侄女交给我,你放一百颗心。”
容瑾强行占了个位置,拍着自已的心口保证。
盛常欢:……
是夜,盛常欢带着虎杖,悄悄离开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