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心夫君带着荷包去花楼,那才是有问题吧。
她不同意,容衍也没办法出价。
众花娘:!
没想到啊,成了婚的世子居然是个惧内的。
还是世子妃有本事。
如此一来,她们也不用担心世子当负心汉了。
手中没银子的男子,没什么机会当负心汉。
知道容衍手中没银子,花娘们放心了。
直接无视容衍,花娘们打赌今夜谁能当冤大头。
“夫人……”
容衍委屈巴巴走到盛常欢身边。
手指勾着盛常欢的手指,缠缠绕绕。
盛常欢一心凑热闹,无暇理会容衍的小动作。
任由其玩自已的手指。
“一万两!”
“五万两!”
“八万两!”
……
第一轮开价,让在场的男子们脸红脖子粗加价。
盛常欢啧啧有声。
这还不到半炷香呢,第一轮就已经加到了十五万。
比打劫暴利了。
这个花魁,有几分本事啊。
若不是龙虎山没有开花楼,盛常欢都想把人掳走给自已赚银子了。
纱幔中,一袭白色纱衣的女子,轻抚琴弦。
纱幔外的出价越高,女子越是云淡风轻。
一些无关紧要的蠢猪而已。
不必理会。
她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只要她把那人勾引到手,毁了他的正室夫人,她就能从那个戴面具的断指之人手中得到仇人的消息。
报仇雪恨!
一轮击鼓之后,第一轮出价最高的人出现了。
整整二十五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