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轿,姜伯庸叹气摇了摇头。
二弟糊涂。
为了十万两,就牺牲洛卿那孩子。
罢了。
姜家大房早已经跟二房分家了。
他这个大伯,干涉不了二房的事。
只是可惜了洛卿那个乖孩子。
摇了摇头,姜伯庸带着字画回府了。
“这小白脸长得不错啊,虎杖你看看这睫毛,比我还长。这鼻梁,比我还挺,这胸肌,咳咳,没我大……”
“小姐,我以前觉得山寨的阿牛哥最俊,但是现在发现,这小子更俊。”
因为是冲喜,侯府没有大办,也没有宴请宾客,一切从简。
盛常欢跟一只公鸡拜堂后,就被送进洞房了。
闲来无事,盛常欢和虎杖一边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容衍,一边啃着烧鸡。
两人啧啧有声。
“小姐,要是世子一直醒不过来,咋办?”
啃完一只烧鸡,虎杖还没有吃饱,拿起一只羊腿,虎杖又继续啃起来。
“这还不简单,等咱们查清那个幕后黑手,再把容侯府的库房卷走,傻子才留下来给他容衍守活寡。”
“我娘去父留子,我作为娘亲的女儿,自然也是要去父留子。”
“到时找几个小美男,嘿嘿嘿。”
盛常欢笑得肆无忌惮。
“嘿嘿嘿,小姐说的有道理,我到时也找几个小美男,再生几个崽子。”
仆随主。
虎杖也笑得一脸荡漾。
主仆俩都只顾盯着容衍的脸看,没留意到衣袖下,容衍的手指颤了颤。
吃饱喝足,又洗漱好之后,盛常欢让虎杖把容衍搬到小床上,自已则舒舒服服躺到了大床上。
今夜养足精神,明天好干仗。
侯府的二房和三房,都不是什么善主。
还有侯爷的青梅,丧夫后就被侯爷接来侯府住,以义兄义妹相称。
听说这青梅的女儿,跟容衍也不清不楚。
大的跟大的纠缠不清,小的跟小的也纠缠不清。
啧啧。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就连去庙里给孙子祈福的老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容侯府的水,深着呢。
盛常欢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久没有折腾人了。
就拿侯府的人练练手吧。
“老天保佑我儿,若是衍儿能平安醒来,信女一定善待儿媳这个贵人。”
“为表诚意,信女每月都会给佛祖上供,每年修葺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