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燕京手臂一甩,“我只要她。”
白佩玉被甩到一旁,嚎啕大哭,“我造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儿子变成了这样……”
“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宋乾东听到动响,从里头走出来。
白佩玉一边擦眼泪,一边寻求帮助:“你的好儿子,一定要徐初棠,连事业,父母都不管了。”
“那也不用嚎成这样,好运全让你给嚎跑了,就是因为你的嘴业,愚蠢的认知,才会让家里变成这样。”
宋乾东看白佩玉眼睛不是眼睛的。
白佩玉被丈夫嫌弃,心里更气,站起身指他:“我蠢,你又有多聪明,你宋家长子却被弟弟压在头上,连句屁都不敢吭。”
宋乾东的脸色成了猪肝色,“你再说一句?”
“行了,吵什么,每次回来,都是听你们吵架,实在过不下去,离了吧!”
宋燕京满脸烦躁,起身,要上楼。
“你说什么呢?跟我进书房。”
宋乾东冷着脸,呵斥完后就走。
宋燕京虽浑,但还是跟着去了。
愣在原地的白佩玉悲伤,她究竟养的什么东西啊,竟然撮掇他们离婚?
孽障。
……
徐初棠早饭后,开始认穴位。
宋乾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上衣被撩起,露出结实的腹胸部。
一旁的老太太让徐初棠找出每个穴位,然后说出它的作用。
找穴,手指按量。
从头开始,然后到腹部。
徐初棠找膻中穴,嘴里念着:“前正中,平第4肋间,两乳头连线的中点。”
徐初棠的手指落在位置上,按了按。
“是这。”
躺着的宋乾州,深吸一口气。
这触感太熟悉了,极尽亲密时,她的手指就像现在这样,游走在他的胸腔上。
徐初棠的声音落下后,手指,往下游走。
“中庭下一寸,鸠尾穴。”
徐初棠用两根手指贴着他的胸,丈量出一寸的位置。
“巨阙穴,肚脐上六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