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州素了三年,突然能吃荤了,自是不能自持,特别还是在药物之下,他化身为兽。
徐初棠被他磨得难耐,又在紧要关头时,他逼着她问:“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这种生理性的蹉磨,是最难耐的,但她还是保持着那最后一点的理智。
她伸手攀住他坚实的脖颈,喘着气说:“当我的男朋友,要守男德,你可做得到?”
“男德?”
男人停下,满脸疑问。
徐初棠的纤手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妖媚地说:“第一:跟女性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第二:更不能借由工作之名,跟女人搞暧昧,就算工作,也必须有男女之别的边界感。
第三:现在我没想到其他,等想到了,再补充。”
宋乾州的胸膛上下震动,笑完,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不做任何承诺,只说:“接受你任何的考验。”
见宋乾州没做承诺,心里反倒对他有些信心。
那些把承诺当漂亮话的,比如宋燕京,说过别人入不了他的眼,只爱她,到最后却自打嘴巴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现在不信承诺,只信行动。
宋乾州好像行动多过于口头上的承诺,这比什么都来得更可靠。
她缠在他脖子上的玉臂,紧了又紧,“当然,就算你是男朋友,也还是在考验中的。”
“随时接受女朋友的考验。”
宋乾州低头亲她。
徐初棠回应他的吻,但突然想到上次,他说她骚的话,立马停止回应。
“怎么了?”
宋乾州察觉到她的变化,放开她的唇问。
徐初棠静默,水眸盯着他,“没什么……”
宋乾州看出她不对劲,但是体内的药力,又没办法再停止,他只好再低下头,吻着她。
只是接下来,徐初棠真是一点都不回应了,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娃娃,宋乾州任是怎么亲,都没有一丁点的回应。
这就跟三年前的她,完全不一样了,宋乾州再次停下来,难耐道:“棠棠,究竟怎么了?”
“没有啊,你赶紧弄你的,把你体内的药物给弄出来。”
徐初棠虽然有时候真觉得要控制不住回应了,但还是硬生生控制住情绪。
“你以前都是很主动的,也喜欢回应我,现在怎么了?”
宋乾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