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邦的嘴被堵住了,被揍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姜翡一顿自学打狗棒挥完,打得气喘吁吁,扔了棍子朝段酒伸出手,“劳烦,刀借我用一下。”
段酒按住腰间的刀,“姜二小姐要刀干什么?”
“我要阉了他!”
段酒把刀握得更紧,“那刀就脏了。”
见段酒不想借,姜翡又看向裴泾,“那你的扇子借我用一下?”
“没带。”
姜翡看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你腰上别的是什么?”
“本王的扇子岂能碰那样的脏东西?”裴泾理直气壮。
姜翡随即目光扫过一干侍卫,侍卫们纷纷后退。
没有利刃,看来只能大力出奇迹了。
姜翡叹了口气,重新捡起地上的棍子左右找着角度,希望能一击必中。
赵兴邦夹着腿拼命躲闪,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塞着的布团让他连求饶都做不到。
裴泾看着姜翡那副认真比划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抽了抽。
总算让姜翡找到角度,对着赵兴邦胯下一击,赵兴邦“呜”了一声,双目瞪大一动不动。
真狠。
一干侍卫默默捂住了自已的裆部,以后一定要记住,王爷和姜二小姐都不能惹。
裴泾上前一步,拿过她手里的棍子扔远,拽着她往别处走,“别影响段酒善后。”
姜翡发泄完情绪,后知后觉才感到手腕蹭破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
“你那神药还有么?”
裴泾扫了一眼她带血的手腕,他解开绳子的时候就发现了,就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实只是磨破了点皮出了血,糊得花里胡哨的。
段酒欲言又止,“那药……”
“那药本王只带了一瓶。”裴泾手一抛,“卖给你。”
段酒心疼得不行,那药可是找药师谷神医特地制的,虽说还能再制,但药材极难凑齐,用来擦个破皮未免大材小用了些。
但王爷都给了,他断然不敢要回来。
姜翡捏着瓷瓶,“那怎么卖的?”
“一千两。”裴泾淡淡道。
姜翡点了点头,直接打开盖子,稍稍抖了一点出来撒在伤口上。
她上次就发现了,这药粉虽然撒上去的时候疼,但是有奇效,恢复得特别快,裴泾手里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